,憐心利索的在一個衚衕裡牽出了三匹好馬,其中還附帶一封信。
“主子,這是京城送來的信件,你看一下。”
柳含煙在崔朵疑惑的目光下慢慢開啟信封,裡面的內容讓她微微皺起眉頭。信是三天前送到這裡的,李荊�釷歉魴南傅哪腥耍��舊顯諉懇桓齔欽蚨及才帕搜巰擼��運�芄荒玫秸廡偶�彩粲誄J隆�
憐心的皺眉讓憐心有些擔憂,“主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那個人說,在接下去的德縣有一匹壓著軍糧前往關北的軍隊,讓我們在初八前趕到那裡,與那個黃大人接應,那時候我們進軍營裡比較方便。”
“初八?那不是後天?後天能夠趕到德縣嗎?”憐心不禁擔憂,儘管她對大致前往關北的方向還算了解,但是具體的城鎮她可不在行。
崔朵聽著她們的話,雖說對兩人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是卻一致強忍著不問,隱約聽到能夠讓她們三人安全的進入軍營,她也就放下心中的疑惑,站出來說:“從這裡前往德縣,如果快馬加鞭的話,一天半就能夠到達。如果是用回原來的馬會不行,但是現在就不用擔心這個。”崔朵說著還挑眉看了一眼憐心手中牽著的韁繩,“這不是剛換了新馬嗎?”
柳含煙也不多說什麼,吃了點米飯又開始了趕路。
這一路上,她算是親身經歷了李皓軒的痛苦,不管是誰如此日夜操勞的趕路前往關北,都會累得半死,而且他的身上還繫著整個軍隊的性命,那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麼的能力去承受這些壓力?
關北軍營裡,每一個士兵都行色匆匆的,手拿著武器,精神緊繃,目不斜視。
原本井然有序行走著計程車兵中突然間有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跑過,所有計程車兵在看到他時都不由點頭問好。只見那人身穿一身銀盔甲,脖子上戴著一條紅色的方巾,手中緊握著腰間佩劍的劍柄,腳步匆忙地向主帥營走去。
侯在主帥營外面計程車兵看到男子上前,拱手作揖,“沙平尉!”
被稱作沙平尉的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兩個士兵,眉頭緊皺,問:“王爺可在裡面?”
士兵偏過頭看了一眼營內,回過頭無奈地搖搖頭說:“王爺吩咐了,這個時間段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看沙平尉你還是等會再來吧!”
“我這是有要事要找王爺商量,我必須進去,要不你給我通報一下?”沙平尉焦慮地說著,右手不由握緊腰間的佩劍。
“這個我們真的做不了主,要是貿然讓你進去,我們也不好受。”
在軍營中,任何主帥的任何命令都是不能夠違背的,哪怕不是在戰事上面。沙平尉看著眼前的營帳,抿了抿嘴,雙眼十分堅定。
今天的他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向李皓軒討一個說法,定北候明明棄城而逃早已經是死罪,為何還要把人留在軍營之中?按照大周的律法,軍營裡的慣例,此人必須殺。可是過去了那麼多天,李皓軒一直都沒有行動,而且定北候雖處於帶罪之身,但是他原本的狂妄之氣一直沒有改進,不少士兵都被他粗魯對待,苦不堪言。
士兵看到沙平尉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有些急了。“我說沙平尉,你還是先離去吧,你也知道王爺說的話說一不二,你等會再來吧。”
“如果是沙平尉的話,就讓他進來吧。”
原本安靜的營帳裡突然間傳出了這麼一句話,正想硬闖的沙平尉一下子剎住準備賣出的腳,疑惑地看向眼前的營帳。玄親王這個時候不是不見人的嗎?
士兵看到他的呆愣,不由出聲提醒他。剛才還嚷嚷著必須要見主帥,怎麼主帥讓他進去了,他卻疑惑了。回過神來的沙平尉趕緊邁開腳走進營帳內,掀開帳簾的他就看到正在埋頭苦幹的李皓軒。
意識到自己面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