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心本就知道柳含煙是坐不住的人,在看到她時不時捶捏著發酸的雙腳也知道她的忍耐到了極限,於是便上前詢問。
柳含煙聽了憐心的話,明明是個問句卻說成了陳述的感覺,不過她還真的說對了,她確實已經坐不住了。只是一想到自己先離去,會不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麼想著的她抬起頭看向旁邊的李皓軒,卻發現對方抬起頭看向她。
“覺得累了就讓憐心陪你走走,憐心來過幾次山莊,對地形還算了解。”李皓軒看到柳含煙的眼神,柔聲說道。
其實她哪是擔心憐心不懂路,只是擔心她先行離開之後誰看著他,他擔心他會喝高,傷了身可不好。
“我不是說這個。”
“那煙兒是想說什麼?”
李皓軒雖然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但是還是想要從她嘴巴說出。
“你明知道的,我就先離去了,注意點,不準多喝!”說完這話的她紅著臉便起身快速離開,心裡卻暗暗罵了一句李皓軒的明知故問。
沈Lang看到柳含煙離去,立馬小聲地在他耳邊問:“弟媳這就離去了?”他和李皓軒在人前稱主子,人後叫賢弟,而李皓軒倒也不介意。
“這都是男人的天下,她也坐不住,索性就隨了她吧。”
而寧晨傲看到柳含煙離去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準備離去。李皓軒見狀趕緊拉住,“寧太子那麼急著離去?這宴席剛開始哪有半途離去之意,況且本王還沒有儘儘地主之儀呢!”
遠本起身想去的寧晨傲聽到他的話也只好回過頭,“王爺盛情難卻,本太子實屬太累了,先行離去。”
沈Lang這也注意到李皓軒變黑的臉,立馬起身拉住寧晨傲,“寧太子,你看你難得來一次,在下都沒有好好款待你,走那麼快分明就是要我們難做,再說了,你可是寧國的太子,更加怠慢不了。”
李皓軒見狀也不在意,端起酒杯飲了起來。只是想到身邊沒有柳含煙,心情就有些煩躁。他不能就那麼隨意地離去,於是他伸手招呼張越走近,低聲吩咐說:“好好看著王妃,出了什麼事情唯你是問!”
平日這保護王妃之事完全輪不到她去插手,此時李皓軒的命令讓他有一會不知道怎麼回應,如果不是收到他的怒視,他也許還愣著。
他雙手抱拳領命,然後快速離去。
走在這山莊裡,柳含煙不禁為山莊獨特的構建感到吃驚,而且這一花一樹的栽培也極其講究,每一次拐彎都會讓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皓軒他真的有那麼厲害?”柳含煙還是問出了自己內心中的疑問,畢竟剛才看到大家如此熱衷於他,而她對他的瞭解卻少之又少。
“嗯,主子可厲害了!”憐心聽到柳含煙的問話,一下子激動起來。“主子他還是皇子時就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那時候的他也只有十一二歲,身邊也只有張越一個人。那時候先皇還在,娘娘是個不受寵的人,在那爾虞我詐的皇宮裡,能夠安全的存活下來本就是一件不異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奮起?”柳含煙聽著憐心說著他以前的事情,也能夠了解到同時庶出的人,待遇並不會好到哪裡。
憐心點頭,“如果不想死就要變強,那時候娘娘命懸一線,對主子說的話。正因為有主子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而主子的能力比你此時看到的還要強大。”
柳含煙聽完她的話,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去了解下那個男人了。她抬眼,正好看到不遠處向她們走來的張越,抬手揮了揮,道:“喲,張越。”
“王妃!”看到柳含煙如此激動,憐心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不小心和那人的相處讓她覺得尷尬。
張越也沒有想到柳含煙會那麼叫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