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微微帶喘,而謝聆春更是眸光幽黯,十足十地意猶未盡,隨時打算進一步發展的樣子……楚歌笑道:“好了,你的三個條件我已經做到了一個,另外那兩個也都答應你……那麼接下來,我們也差不多該分手,各自為約定而努力了吧?”
“不分。”謝聆春居高臨下看著她,慢慢地眸中的色彩終於恢復了正常,忽然勾唇一笑,現出常見的慵懶饜足神態,“我送你到湖南。”
“不用吧?”楚歌愕然,難道是這麼一個吻讓他改變了主意?送她到湖南,那可是不短的一段行程;他走得開麼?何況她還要回到御舟上去,奪兵部,整水師,調佈署,呼應新京的張諤變法……若胡兵秋季真的會入侵,她現在的一寸光陰,那便可能是一寸國土,一條性命啊……
“當然用。”謝聆春笑容擴大,“不想一起回到隆興府看看麼?我約了人在那裡會合呢……還有一件禮物送你,也在前面的路上等著……”
原來被騙了。他是早有預謀要一起上路的……虧她以為就是訣別,沒有抓住他話中漏洞親他的臉頰,而是傻兮兮主動去吻他的唇……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一起重走這舊路的機會,未必能夠再有了吧?……只是不知道,御舟那邊,丟了她這名大學士,會——幾人歡樂幾人愁?。
正文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將來
呃,這麼久沒更,道歉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希望大家不要拋棄我
從九華山往湖南的陸路也並不算太難走,雖然謝聆春一再強調要慢行,要遊山玩水;但在拜香教眾人個個心驚膽戰兼心急如焚的情況下,這一行人還是用了比正常趕路更短暫的時間,便到達了江南東路的首府隆興。
而楚歌則早已宣告不打算真的和謝聆春一起同路直到湖南;他們的分別時刻,應該就是在這隆興府。
一路上朝廷的搜尋很嚴格,就在他們走出九華山禁軍包圍圈之後不久,官府張貼出去的緝捕告示便鋪滿了大大小小的城鎮村落——那文書沒有提到楚歌一個字,只是模糊地說,宮內走失一名十七歲少年,膚若凝脂,目若點漆;行止翩翩,姣勝好女;提供真實線索者可得黃金三十兩雲
黃金三十兩,數目算不上很大,似乎配不起一國大學士的身價;然而對於普通百姓而言,那卻又是筆讓人想到就會垂涎的橫財;何況只需要提供線索就可以?
因此幾乎是全國動員了。這些日子舉凡年少旅客,幾乎沒有人能夠逃脫被舉報的命運——官府說是真實線索會給金三十,但即使是證實線索不確,也多少會給幾個辛苦錢。這樣“優渥”的待遇,怎不叫人瘋狂?
所以楚歌從九華山出來後就一直著女裝——雖說即使是女裝,若形容舉止稍露出些男兒化來,也逃脫不了被舉報的命運,誰讓告示中還說“姣勝好女”呢?住店地時候楚歌已經被舉報過兩次了;雖說有謝聆春在。倒不用真的擔心去官府“喝茶”。卻也害得她如今行止都是萬分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叫人說成是男扮女裝……
偶爾楚歌也會和謝聆春抱怨:“弄得這麼張揚,這麼大;我若真在綁匪手裡。現在不是被撕票,就是被毀容了吧?”
這樣的時候謝聆春就會“安慰”她:“誰讓你一好心,暴露了自己安全的事實呢?我若是端木興,就索性弄得更大一點,讓你上天入地都躲不過。”
楚歌便也只有笑笑。是的。她還是放了訊息回去,說明自己地安全;而這樣一來,被劫就變成了出走,原以為端木興會耐心等待她湖南相會,誰想他還是這麼大張旗鼓地找她——雖說那告示並沒有明說是她,但各級官府中據說都派了人,專門負責核對每一個被“舉報”者是不是要找地“宮中少年”。
若不是謝聆春堅持要到隆興見了要見的人,送了她禮物;她只怕早在壓力和責任地雙重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