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把酒還給服務生,跟著他往回走。到了休息室門口,舒航腳步一頓,猴子就徑直先走了進去。
“逮住!開席前不準放出來!”舒航一聲令下,裡頭幾個男人笑哈哈的把猴子給按回牌桌旁,舒航轉身就走。有人問:“舒哥你去哪兒?”
舒航答:“季三叫我幫忙。”
他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到池水旁,也從服務生手裡要了兩杯飲料,走向姚檬。休息廳裡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就見姚檬客氣而疏離的朝舒航笑笑,轉身走了。舒航邁開長腿,不緊不慢跟上去,臉上掛著有點痞的笑:“哎哎,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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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滿月宴進行得很順利,無論是警局同事、季白的發小,還是許詡警校的那幫嚴肅而牛氣哄哄的師弟師妹,大家興致都很高。白胖粉嫩的小寶貝雖然只短暫露面,但特別給面子的朝大家無意識的微笑,惹得眾人歡聲雷動。
季白的父親、大哥、二哥都來了,安排坐在單獨包間裡。季母雖然沒有來,但是讓季父帶了個大大的紅包過來,還給了許詡一套首飾。
許詡現在也被季白同化,明白了婆媳相處不可操之過急。季白陪著她,給婆婆打了電話,她們的對話依舊客氣而平和,其他的,只能等日久見人心。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小寶貝已經兩個月。
許雋也已經傷愈出院,雖然人削瘦了幾分,精神倒是抖擻。只是腦後添了道暗紅的疤。每次許詡撥開他的頭髮看到,都會沉默心痛,摸了又摸。而許雋會淡笑安慰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哥哥我將來福氣好得很。”
這天是週六,季白依舊去加班了。許詡還在產假中,跟許雋在家帶孩子。
說是兩個人帶,其實許雋只要週末有時間過來這邊,大包大攬全乾了。許詡見他這麼喜歡外甥,自然讓他們多親近。
季白下班回家,就見許詡單手插褲兜裡,另一隻手拿著尿不溼,微笑站在一邊,許雋正彎腰低頭,英俊的側臉格外專注,在給孩子換尿片。
季白跟許雋打了招呼,就把許詡手一拉,帶到房間裡。生完孩子的許詡胖了一點,面板卻更白了,在季白眼裡,比原來還要勻稱可愛。每當看到她笑眯眯的小樣兒,季白就很有……親她的衝動。
將她扣在門後一頓親,許詡臉色緋紅:“哥還在外頭忙!”
季白埋首在她肩窩:“讓他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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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雋雖然喜歡外甥喜歡得不行,卻也有不當電燈泡的自覺。見季白回來,很快就告辭了。小寶寶也被他哄睡著了,當真是二十四孝好哥哥好舅舅。
夜間涼爽靜謐,季白在書房處理完工作,回到臥室,就見許詡端端正正坐在桌邊,拿著一堆卷宗,有滋有味的看著。
卷宗是他應許詡要求,從警局帶回來的。自林清巖案後,許詡已有大半年沒接觸任何案子。按她自己的話說:“都快憋壞了。”
她看得很專注,連季白進來都沒聽到。季白看她一眼,開始脫衣服。
很快就脫得只剩個短褲,季白緩步走過去,雙手從她背後環過去,撐在桌面上,低頭湊到她耳邊:“沒其他事想幹?”
許詡這才抬頭看著他,怔住。
微黃的燈光從他頭頂灑下來,硬朗英氣的臉近在咫尺,高大身軀在燈下顯得越發修長柔韌,每一寸肌肉,彷彿都透著隱隱的熱力,跟她挨在一起。
許詡的臉微微一熱。算起來,懷孕期間兩人就沒做幾次。懷孕後期到現在,兩人更是自制的沒有越雷池一步。
當然,現在已經可以了。
季白見她已經接收到訊號,滿意的起身,從邊上拿起條浴巾:“我先去洗澡。”
他一進浴室,許詡想了一會兒,把手頭的資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