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酒吧街,在白金宮商務會所外,此時已經圍了一圈的人。
正中間,一個穿著一身休閒服的年輕人,嘴裡叼著一根菸,任由一旁千嬌百媚的女伴用毛巾給他擦著流血的額頭。
身旁,還圍著四五個衣著華麗的同伴,都是天海本地的富二代們,平日裡沒事兒就跟在應承天身邊廝混著。
除了這幫子富二代外,還有幾個女伴,穿的花枝招展的,身材顏值都不低,也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
“黃經理,你別給臉不要臉。客氣點叫你一聲黃經理,不客氣的話,你算什麼東西?”
腦門受傷的應承天不耐煩的推開旁邊的女人,本來頗為帥氣的臉龐頗為扭曲,略顯猙獰地說道。
“老子難得出來玩兒一次,居然在天海這地兒被人開了瓢。哈哈,這是天海啊,不是京都、魔都,在我自個兒的地界,這事兒傳出去,我應承天的臉算是丟盡了吧。”
“老子沒找你物業的麻煩你就燒高香吧,怎麼著,你還想護著這人?你以為你護得住?”
“嘖嘖,看樣子對你老闆挺忠心的嘛,平時沒少給你丟骨頭舔吧?”
“我今兒倒要看看,你那老闆到底是什麼大人物,連他的小舅子都有底氣敢對我動手。”
好在黃山這些年早就練就了一身唾面自乾的本事,雖然被人罵的狗血淋頭,卻是絲毫不見怒氣。
“應少,您誤會了,他還真不是我老闆的小舅子。”待到應承天噴了一頓之後,黃山才不急不緩的開口解釋道。
“噢?”應承天挑挑眉,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剛才你不是還死命護著麼,這會兒又不是了?”
在應承天想來,估計是這所謂的老闆知道自己身份之後,果斷認慫了。
雖說這樣的做法倒是挺識時務的,不過就這樣把自己小舅子丟出來讓自己處置,雖說是對方有錯在先,但這種人應承天也是瞧不上的。
“嗨,開始那會兒我也被這小子咋呼住了,這不我剛才還特意給老闆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
黃山繼續耐心解釋著。這事兒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那就是平白無故給老闆惹麻煩了。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
“應少,這事兒你看怎麼處理?”念著與洪薇同事一場,解釋完之後,黃山又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那你覺得該怎麼處理?”應承天也是人精,怎麼可能在口頭上落什麼把柄,順嘴就把問題又給推了回去。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手裡。
這事兒如果不好好找回場子,自己日後哪還有臉在天海混,還有這麼多小弟在一旁看著呢。
“不管怎麼樣,是他動手在先,那肯定是他的不對。”黃山把姿態放得很低,但話裡還留著空子。
應承天冷哼了一聲,可能是扯到了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對一旁的小弟道,“把那個誰喊過來。”
沒一會,一個打扮的頗為精緻的短髮女孩子被帶了過來,長得不算多麼驚豔,但在路人之中也算得上是漂亮的程度。
“應少,您沒事吧。”那女孩子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一走過來,便急忙開口問道,雙手順勢就想挽住他的胳膊。
“你是叫小水,還是小歲來著。”應承天一把將她的手甩開,嫌棄地說道,“跟這位黃經理說說,你和那人是什麼關係來著?”
“我和洪偉就是普通朋友,他是有在追我,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答應啊。”那女孩子委屈巴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著,“我怎麼也沒想到,他不僅跟蹤我,居然還這麼暴力,甚至還動手打傷了應大少,嗚嗚。”
“行了行了,別瞎雞兒嚎。老子又不是死了。”
“黃經理,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