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逸笑著倒了杯溫水給他。
“季哥兒你有沒有發現一個事情。”接過溫水,何二哥兒也沒多磨嘰,很快就進入正題了。
見他過來時,季安逸雖說臉上不顯,這些天卻是實實在在的惦記著井水的事,一瞅這架勢,心裡輕輕一聲咯噔,就隱約猜著了一點。“什麼事?”疑惑的問了句。
猶豫了會,何二哥兒嚥了咽口水,壓低了聲音說了句。“那口井好像沒了神奇的效果。”
說完,他默默的看著季安逸,整個人顯的有些,被嚇住了般,透著股慌亂。
“啊?”季安逸驚呆了,過了會,才慢半拍的啊了句,顯然有些跟不上這話。
在旁邊忙事的張三哥兒,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這會也跟著插了句。“原來不是我的錯覺,我也覺的那井裡的水,跟往常不太一樣了。”
說起這事,他也不忙著幹活了,擱了手裡的抹布,洗了手往火坑旁坐著。
“我倒沒注意這些。”季安逸乾巴巴的說了句,又道。“再問問其他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王寶兒推門走了進來。他是過來拿線的,這兩天都在這邊忙著,線都擱這邊了。
何二哥兒看了一眼王寶兒,回了句。“我們正說起,那口井的事,總覺的井裡的水跟往常不太一樣了,缺了些味道。”
“對。我還以為是冬天到了,這兩天也只是想想,倒也沒放心上。”王寶兒接了句,這麼一說,原來真是井水的問題。以前沒啥差別,就更不會注意到了。
也不知道村長的法子準備的怎麼樣了。季安逸心裡想著,嘴上卻說道。“那口井怎麼了?要不要再問幾個人。”
“我去問。”這事太重要了,就是因著這口井,他們的菜才能賣個高價,若井出問題了,這日子還不得往回走了。何二哥兒心裡嘀咕著,匆匆忙忙的站起身出了屋。
出了這事,王寶兒也沒心思拿線回屋裡做針活錢,他往旁邊一坐,過了會,問了句。“咱們的井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不知道。怎麼會好端端就出事了。我啥都沒有感應到。”季安逸說道了句。
當初說井水變的神奇的,是他大病一場後,阿麼阿爹託夢給他的。這次,他得搭上這話,他可沒收到什麼訊息。
張三哥兒說道。“我瞧著最近咱們過的好好的,就以為是我的錯覺,也沒多上心。今個若不是何二哥兒來說叨,我還真注意不到這邊來。”
“會不會跟馬匪有關?”聽了張三哥兒的話,王寶兒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莫明其妙的接了句。
季安逸一聽,隨口接道。“哥你是說,馬匪壞了咱們河溪村的風水?”
三人心不在蔫的說著話,都在思索著各種可能出現的原因。
這井水若沒了福澤眷顧著,往後日子就會難過一些了。那錢也沒那麼好掙了。
“都有這個感覺。”何二哥兒風風火火的衝進屋,喘著粗氣答了一句。
這話一出口,那一瞬間,時間好像停止了般,人都被定格了。
“到底哪兒出問題了?”季安逸站起身,急慌慌的嚷了句。
何二哥兒也急,今年下半年太不順暢了,還想著,明年好好掙點錢,哪想,這井水卻出問題了,可怎麼辦。
“咱找村長去。村長懂的多,可能會找著原因,不知道能不能來的及。”張三哥兒這會有些急了。
早在感覺到不對勁時,他就應該多上點心,把話說出來了,這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