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誰傳的閒話,我第一時間滅了他們全家。”
看來外面的謠言,不是劉小東傳播出去的。
劉小東躺在床上,捋了捋滿頭的白髮:“不管是誰傳的,等後天開會的時候,我們咬住薩克,對我們有好處。”
黃孟點頭:“張房東想要當會長,那有那麼容易。”
劉小東說道:“他當會長已經勢不可擋,這三年官方對品蘭會的影像太大了,就連侯軍都跟官方勾搭在一起,商界那些人更是如此,我就是不想看著他們太囂張。”
黃孟點頭:“他們的確囂張,竟然任由張房東胡來,先不管誰對誰錯,三年內失去五名白金會員,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容忍。”
“我是無所謂,人少一點清靜。”劉小東依然躺在床上。
黃孟問道:“你就這麼一直躺著嗎?”
劉小東坐起來,原本混沌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雪亮起來,惡狠狠的說道:“我起來幹什麼?殺人嗎?現在還不是時候。”
黃孟哈哈笑道:“你果然是閒不住的人。”
…………
日本鹿兒島的一棟不起眼的民居內,一個姓大久保的人正在打通往美國的國際長途:“東宮會長,您什麼時候回日本啊?”
大久保的聲音中滿是悲傷:“我們全家都死了,就我一個活了下來,卻臉面都不敢露,也不敢給家裡人收屍,東宮會長,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電話對面的東宮鐵男滿面的愁容,他可不想回日本,日本黑道死了太多的人,東宮不想回去當炮灰。
東宮找了個藉口說道:“大久保,我正在想辦法,以我們自己的力量是很難反攻的,我正在爭取爵士會的支援,只要他們答應幫助我們,我們一定可以收復國土的。”
東宮哭泣了幾聲,感受著亡國的悲傷,那種感覺就像二戰之後,在美軍控制下的日本人,每天愁容滿面唉聲嘆氣,就連國歌都像哀樂一樣。
大久保報告說:“東宮會長,我們已經開始反擊了。”
東宮驚異的問:“什麼?你們已經開始反擊了?”
大久保點頭說:“是的,華夏品蘭會正在召開品蘭大會,我們散播了一些關於劉小東和黃孟的傳言,把他們說成dl男主角,現在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說完,大久保還真自豪的問:“東宮會長,您覺得我們做的怎麼樣?”
東宮鄙視的問道:“你們所謂的反擊,只是編造小道訊息嗎?”
“……”大久保一陣無語。
…………
經過一夜的排查,楊義輝把傳瞎話的人找了一處,這人是一個鄒月的一個手下。他在網路上找到了一本以劉小東和黃孟為主角的小帖子,上面編造了許多關於劉小東和黃孟的故事,他覺得有趣就轉發了一下。
鄒月聽聞之後很苦惱,把手下叫去大罵了一頓。女傑這個旁邊女人多,喜歡八卦,外圍的男人受到影響也喜歡八卦。
張小龍得知訊息後,沒有大事宣揚,而是通知迂迴的各位白金會員,讓他們約束手下的言行。當然了,張小龍不是以命令的口氣,而是以規勸的口氣發通知的。按照張小龍的說法,就是不要影響內部團結,得罪劉小東也不是一件好事。
半天時候,所有的閒話都沒有了,張小龍沒有通知劉小東和黃孟,他不要這個人情,卻讓天下人都覺得劉小東欠他一份人情。
劉小東十分惱火,卻什麼藉口都找不到。張小龍是維護他的聲譽,他在找張小龍麻煩,實在說不過去。劉小東不甘心,派人查了一下原始帖子的來源,發現竟然來自日本鹿兒島,那裡是大久保家族的老家。
“難道,大久保家還有餘孽?”黃孟提出這個疑問。
根據當初的戰報,劉小東的人按照名單殺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