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元嬰修士,而且柳隨雲還是元嬰大成境界,修為遠遠強過了何洛思,因此何洛思根本看不出柳隨雲的真實修為,在他的眼中,柳隨雲雖然是一位極俊美的青年,修為卻只有金丹初期而已,屬於他一根手指都能捏死的存在。
柳隨雲當即說道:“在下是一介散修,想進入九望宗修行,聽說何城主與九望宗交往甚密,想請何城主代為推薦,當然酬勞是不會少的!”
雖然柳隨雲答應酬勞不會少,但是何洛思卻是搖了搖頭道:“道友來晚了一步,我那個名額,恰恰在半年之前用去了,下一個名額至少要等二十年,我相通道友肯定是等不了那麼久了!”
何洛思繼續說道:“而且九望宗的弟子,一向是相求身家清白,道友既然來求我,我就說句實話,道友還是換一個宗門,咱們寒楓界的大宗門可在少數,頂多多浪費幾個月時間!”
至於原因,何洛思並沒有直言,但想必是九望宗對門中弟子的出身特別講究,尋常散修即使有人保薦,也未必有進入九望宗,而柳隨雲也覺得有些失望。
畢竟這附近最大的宗門就是九望宗,若是換一個宗門,至少要浪費半年甚至一整年時間,只是這個時間,柳隨雲突然聽到有人說道:“你想加入我們九望宗?”
這是一個極為動聽的聲音,又柔又脆,柳隨雲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兩位身著彩虹的女修士走了過來,都是花樣年華,肌膚勝雪,身形窈窕,只可惜臉上蒙著一塊黃巾,看不清真實面容。
不過柳隨雲估計著,這兩位女修士怎麼也是絕色傾城的麗人,而且他已經感覺得到,這兩位女修士的修為甚至強過了他,一個是元神中期修士,而另一位雖然弱了一些,也是準元神修士。
還好柳隨雲這張面具十分玄妙,即使在元神修士的注視之下,也不會露了真正底細,因此他當即答道:“兩位仙子,晚輩為了加入九望宗已經苦等了數年了!”
帶頭的那位元神中期女修士輕聲笑了一聲:“你恐怕不知道,在我們九望宗之中,有人為了加入本宗已經等了上百年,但還是沒進入本宗,不過你倒是有點運氣……”
柳隨雲不由燃起了希望,這兩位女修士可是九望宗的中流砥柱,一個元神,一個準元神,說話比這何洛思不知管用多少倍,因此柳隨雲臉上不由一片歡喜:“多謝兩位仙子鼎力相助,晚輩不管能不能進入九望宗,都會記得兩位仙子的恩義!”
元神女修士身後的那位準元神女修士穩重一些,年紀也稍大一些:“記得我們的恩義?我們又沒說幫你,不過你也是有心人,我就問你,你擅長什麼?”
在她眼中,柳隨雲散修出身,雖然年紀看起來不大,但實際年齡說不定已經超過一二百歲,而且沒有得到系統傳承的關係,沒有一二項長處,想進入九望宗自然是希望不大。
柳隨雲思考了一下,他會的東西可不少,在臨行之前,沈雅琴可是一古腦地把自己的博物之學都教給了柳隨雲,現在柳隨雲可是博雜百家,甚至到了許多元神修士都望塵莫及的地步。
煉器、靈植、煉丹、煉劍以至靈寵術,柳隨雲可以是無所不精,只是柳隨雲也知道一個金丹修士專精這麼多項太顯眼,他稍稍思索了一下,已經想出了兩項特長:“弟子以往專精種菜,近年轉修煉劍!”
這兩項之上,柳隨雲都是大宗師的水平,因此她一說口,這兩位女仙子看著他的眼光就不同了,那位元神中期女修士已經眼中一亮,當即問起他:“你會煉劍?”
“煉劍之上已經是爐火純青了!”柳隨雲十分驕傲地說道:“兩位仙子,是不是晚輩當場煉製一把準法寶出來?”
尋常金丹修士根本不敢說“當場煉製一把準法寶”這等大話,畢竟想要煉製出一件準法寶來,對於金丹修士來說幾乎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