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柳隨雲看不到有任何人類存在的跡象,這倒是一種近於原生狀的仙峰。
花惜柔倒是不勝歡喜地嚷叫:“文蘭,文蘭,快點出來,文蘭,有好事情!快點!”
柳隨雲剛才已經知道,前次見過的另一位女仙,也就是那位年紀稍大也更穩重一些的女仙蕭文蘭,也在這惜柔峰上居住,而蕭文蘭也是喜滋滋地迎了出來,她的臉上甚至沒蒙上那層薄紗,露出了一張年約三十,卻依舊是宜嗔宜喜的俏臉,直到看到柳隨雲的身影,她才趕緊從自己的儲物手鐲取出了一張淡黃色的薄紗掩住了自己的俏臉:“惜柔,這不是思雅嗎?”
“是啊!”花惜柔心情極好,她把剛才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剛才思雅去了萬劍峰,技壓全場,震動全山,我機緣巧合,剛好看到賀蘭老頭朝萬劍峰飛去,就趕緊跟過去,沒想到撿了一個大便宜!”
說話間,花惜柔聲音又柔又膩,帶著無盡親暱之意:“早知道思雅的鑄劍之術如此玄妙,我就不會讓思雅跑一趟萬劍峰,直接收入了門牆了,還好思雅徒兒到了萬劍峰繞了一圈,還是選擇了我們惜柔峰!”
“那是好事啊!”蕭文蘭聽到這件很開心:“莫大的好事,那以後咱們惜柔峰又能多了一位名動寒楓的鑄劍大宗師!!”
“多謝師姑誇獎!”柳隨雲當即答道:“雲思雅不敢當!”
只是蕭文蘭聽到柳隨雲這麼說,卻是臉帶不甘,她十分凝重地說道:“思雅徒兒,你說錯話了,叫我文蘭師孃,或是叫蕭師孃,甚至是師孃都可以,切莫叫我師姑。”
看到柳隨雲一臉詫異,花惜柔趕緊補充道:“思雅徒兒,你可能不知道,我與你文蘭師孃是一對道侶,相依相伴已經是數百春秋,所以你應當敬稱文蘭一聲師孃才是!”
柳隨雲沒想到花惜柔與蕭文蘭居然是一對百合道侶,臉上真是震驚到了極限,幾乎就是呆得合不攏嘴了。
他很到想到為什麼花惜柔明明是元神中期,卻在元神議事會處於被邊緣化的地步,恐怕與這層雙合關係大有緣由,一位女修士出現在全是男人組成的元神議事會之中已經是另類中的另類,更不要說這位女修士還是一位百合。
比鮮花插在牛糞上更難以容忍的事情,恐怕是鮮花插在另一朵鮮花上,這真是莫大的浪費,一想到花惜柔與蕭文蘭都是傾國傾城的玉人,連柳隨雲都感覺十分可惜,更何況是其它人,所以花惜柔在元神議事會被排擠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蕭文蘭倒是沉穩得很:“看把這孩子嚇得,小惜你不要太急了……思雅,叫我師孃就可以了!”
“是啊!”花惜柔也對柳隨雲充滿了期盼:“雅兒,叫了這聲師孃,為師有一份見面大禮,保證成就元嬰便在指日之間!”
放在蒼穹界,恐怕誰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但是寒楓界的仙道傳承卻比蒼穹界完整得多,但是花惜柔敢作出這樣的承諾,卻還是讓整個九望山都震動不已。
即使在寒楓界,金丹元嬰之間,仍然是人神之別,但是對於已經是一步元神的柳隨雲來說,這份見面大禮卻無足為奇,他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師傅與師姑美意,雲思雅不敢當!”
蕭文蘭一聽此語,不由柳眉倒立,緊抓衣角,神情越發凝重,而花惜柔更是勃然大怒:“我之所以要收你為徒,就是因為想讓你叫文蘭一聲師孃,你以為我若是開口會缺自願上門效力的鑄劍宗師?若不是為了文蘭,憑你這不清不白的出身,也進不了我們惜柔峰!”
說話間,花惜柔已經是殺氣凜然,手握飛劍,隨時就要把柳隨雲斬於劍下:“我是欠文蘭太多太多,所以才想讓你叫一聲文蘭師孃啊……”
柳隨雲沒想到居然如此峰迴路轉,居然到這等地步,只是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也叫師傅知曉,九望山有十大元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