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衣衫凌亂的王歆琪坐在車上,害羞的把頭埋在了黃粱懷裡。
她心裡清楚,剛才這模樣肯定被朱濤看在眼裡了,這多不好意思呀。
“放心,朱濤不會亂說的。”
心知她在擔心什麼的黃粱,嘴唇湊到她晶瑩的耳垂旁,小聲說道。
黃粱自然沒有現在就把王歆琪吃掉,這倒不是他有多正人君子,而是考慮到王歆琪後面這幾天還得陪她父母到處逛逛呢。
這如果不良於行的話,那肯定是瞞不過去的,那可不就是沒事找事麼。
反正與王歆琪都走到了這一步,她遲早會是自己的女人的,也不必急於一時。
將王歆琪送回到她租的公寓之後,黃粱便來到了酒吧街。
“人找到了?”黃粱走進黃山的辦公室,絲毫不客氣的霸佔了黃山那老闆椅。
“老闆,人倒是找到了,不過有點兒麻煩。”黃山搓了搓手道。
“什麼麻煩?”聽到這話,黃粱還真是有點意外。
按他的想法,對付這種小痞子,黃山應該有的是辦法才對。如果是怕出事的話,大不了打一頓再送治安隊不就是了,這能有什麼麻煩?
“是這樣的...”擔心老闆對自己不滿,黃山急忙解釋道。
“又進去了?”聽到黃山的解釋,黃粱頗感啼笑皆非。
這三個小痞子還真是看守所的常客。
中午邊才從看守所被放出來,喝了頓酒慶祝了一番,然後便遇上了一個人在路邊的王歆琪。
對於這種貨色而言,哪裡見過王歆琪這種級別的美女,自然是見色起意了。
當然,他們也未必有那個膽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乾點啥,但是佔佔手腳便宜肯定是少不了的。
被黃粱那麼一攪合,這三人是憋了一肚子火,然後晚上在路邊吃飯的時候又跟人打了起來,其中黃毛還動了刀,所以又被送進看守所了。
“這都什麼人啊。”聽到這,黃粱一陣後怕。
誰能想到那玩意居然隨身還帶了刀的,這若是下午那會兒掏出來,自己即便最終能跑掉,少不得也得掛點彩。
若是更倒黴一點的話,那結局就不好說了。
見黃山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黃粱氣不打一處來,皺著眉頭道。
“還有什麼事,別吞吞吐吐的,一併說了。”
“這幾個小子,似乎還在惦記著王小姐。”黃山硬著頭皮說道,“我聽到裡面有人說,他們晚上還在商量,出來後一定要去找王小姐瀉火才能去掉晦氣。還說了什麼三年血賺之類的話。似乎其中有一個人認出了王小姐是天海大學的。”
靠北!這是腦子瓦特了吧!沒見過女人還是咋地?
還三年血賺呢,你怎麼不說死刑不虧呢?
王歆琪在天海大學城區域確實還是挺有名氣的,校內網中也經常有人發她的照片。
所以說他們有人認出了王歆琪的身份,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黃粱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娘希匹自己受傷的氣都還沒出呢,這幫傢伙居然還惦記上自己女人了。
這隻有千里做賊,哪有千里防賊的道理。
黃粱可不希望哪一天因為疏忽大意,而導致不可挽回的悲劇。
“看守所裡面有認識的?”黃粱努力冷靜下來,問道。
“自然是有的,不論是看守還是蹲裡面的,都有熟悉的。”黃山急忙說道。
“有沒有不怕事的?”黃粱繼續問道。
“有那麼一兩個,不過都在監獄裡面。”黃山琢磨了一會兒,說道。“看守所里人犯的都是小事兒,關不了多久的。”
“他們這種人,膽大包天,一言不合就拔刀,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