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紫晶路,直接將車停在了物業公司門口。
來這條街這麼多次,他還是頭一回白天過來,也是頭一回不去逛場子而來物業公司,感覺還真挺新鮮的。
紫晶物業,這名字倒是省事。
“先生,請問您找哪位。”物業前臺的小姑娘眼中冒著星星,刻意挺了挺並不明顯的嬌挺,溫柔開口。
“你們經理在嗎?”黃粱笑著問道。
如今的他,自帶撲面而來的氣勢,再不用如以前那般刻意板著臉裝深沉了。
相反,他的笑容更多了起來。
正如前人所說,當你發達了之後,你會發現身邊的人對你都充滿了善意,甚至格外好說話。而那些普通人日常生活中常面對的刁難、惡意、責罵,似乎都從你的世界消失了。
這個世界多麼美好!
“在的,請問您有預約嗎?”小姑娘雖然有點被迷的昏頭轉向,但還是牢記著自己的職責,“我們黃經理平時都挺忙的,有事一般都需要提前預約的噢。”
黃經理,看來還是本家呢。
“我應該是不用預約的。”黃粱很自通道,“你和他說一聲,就說黃粱找他。”
這年輕人也姓黃啊?小姑娘暗自嘀咕了一聲,難不成是經理的親戚?
她點了點頭,其實之前那話也是託詞而已,一個物業經理而已,有什麼好忙的。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主要是擔心有人找麻煩。
畢竟麼,娛樂場所狗屁倒灶的事情還挺多,諸如爭風吃醋的、口角爭執的、喝多了耍酒瘋的、丟了東西的、車子被剮蹭了的,甚至還有偷情抓姦的,什麼事情都有。
所以作為管理方的物業公司,時不時便會被人找上門來,這也是為什麼才管理著區區十來個店鋪的地方,卻足足養了三十多個精壯保安的原因。
所以酒吧街的物業費也比其他地方貴出一截,羊毛出在羊身上麼。
“黃經理,外面有位叫做黃粱的年輕人找你。”小姑娘來到物業經理的辦公室,對著一個年近四十戴著眼鏡的瘦小男人道,“是不是經理你家的親戚呀,長得挺帥的呢。”
“誰?黃粱?”男人名為黃山,與某座名山同名。
宿醉的他此刻還頭疼著,反應有點慢,聞言想了想,搖頭道,“我家親戚少的可憐,男的裡面就我一個獨苗,哪來的什麼親戚。”
“嗯?”黃山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追問道,“你剛才說他叫什麼來著?”
“黃粱。”小姑娘撇撇嘴,嘟囔著道,“我還以為他認識你呢,原來是騙我的,真是白瞎了那張帥氣的臉。”
“這話你可千萬別瞎說。”果然,名字對上了。黃山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那應該就是咱們黃總了,新的大老闆。”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小跑而去。
“哈?新的大老闆?”小姑娘看著黃山已經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猶自沒反應過來。
“黃總,您好您好,我是咱們物業的經理黃山吶。”黃山三步並作兩步向前,點頭哈腰,熱切地伸出了雙手。
“黃山?”聞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酒味,黃粱眉頭皺了皺。
這是喝了多少,到現在身上還有這麼濃的酒味呢。
“黃總,昨兒晚上因為續約的事情,幾個場子的老闆非要拉著我喝酒。我想著畢竟都是老租戶了,關係一向也挺好的,所以才去的。”
黃山敏銳察覺到了黃粱的不悅,急忙開口解釋道,“不過我可再三跟他們說了,續約的事情肯定得等大老闆您來拍板啊,我們物業公司上下都是為您服務的。”
“噢?”黃粱就這樣看著他,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空間似乎凝固了一般,剛趕出來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