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眼睜睜看著大軍離開,太子爺也鬆了口氣。
他生怕被父皇罵,也生怕被百官發現皇帝已經走了的事實。
“都散了吧。”太子爺吩咐大家。
百官們也紛紛散開。
而在這樣的環境中,丞相府中。
溫謙仁抱著一塊牌匾,輕輕地擦拭著,眼神中充滿了不捨。
兩個孩子都死了,但是他沒有立下兩塊墓碑,而只做成了一塊。
這樣,或許會減少一些痛苦。
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塊木碑,一邊靜靜地聽著身邊的人彙報。
“丞相大人,他已經走了。”
溫謙仁寒聲道:“給我查清楚和許陽每一個有關的人,但凡還留在京城的,本相要一一清算!”
“許陽,你在外好好打仗,等你打完回來,會發現你什麼都沒有了!”
“呵呵,這就是老天給你的報應!”
“立刻給我去查。”
“是!”那名下人連忙點頭,然後匆匆離去。
此刻的溫謙仁,狀態瘋狂,彷彿隨時都要發飆。
……
而另外一邊。
自許陽一走,立刻就有許多護衛將整個許家給包圍了。
兵部派出了相當一部分人手前來,充當保護作用。
劉廷那邊也沒閒著,直接吩咐五城兵馬司的人,在巡城的時候,重點巡視許家。
整個許家,在這樣的保護下,似乎刀槍不入!
當然,這一切許陽已經不得而知了。
他已經跟隨著陛下,走出了十幾里路。
十萬大軍在後面跟著,許陽走在最前面,作為大將軍帶隊。
而那個老農,原本只能給許陽牽馬執凳,可後面許陽也給他安排了一匹馬,以至於他不用那麼慘了。
“老趙,要不然咱們前面去探探路?”許陽朝著夏帝詢問。
聽到老趙這兩個字,夏帝臉都黑了,不過卻能理解。
畢竟出門在外,要是喊陛下,那就穿幫了。
“走吧。”夏帝頷首。
於是,兩人便脫離隊伍,率先朝著前方而去。
這一路,又帶了將近百里!
其實許陽對路況不太熟悉,但是身為馬上帝王,即便過去了十年,仍舊對這路況太熟悉了,所以行軍速度是許陽帶軍的兩倍!
到了第二天一早,大軍就已經走出一百二十里左右,來到了一座山頭附近。
這裡高山聳立,附近也有不少人家,樹林裡綠蔭環繞。
就在許陽和夏帝在前面帶路時,突然從前方的小山坡上,迅速跳出了數十人。
這數十人手中拿著大砍刀,眼神兇狠,顯然是打家劫舍之徒。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先衝著過,留下買路財!”為首那人大喊著口號。
頃刻間,將許陽兩人給包圍住了。
夏帝騎在馬上,望著這莫名跳出來的幾十個山賊,忍不住眉頭緊鎖:“這都什麼年頭了,竟然還有山賊?”
為首那名山賊叫馬大良,頓時怒斥一聲:“為什麼你會覺得這個年頭沒有山賊?”
夏帝淡淡道:“當今天下,屬我大夏皇帝乃一代明君,登基以來,一直都在清掃匪患,各地連連捷報,怎麼你是漏網之魚?”
馬大良也愣了一下。
原來大夏早就已經清除匪患了嗎?
那他們豈不真的是漏網之魚?
“漏網之魚又如何,那說明我們運氣好,乖乖留下錢財,否則要你老命!”馬大良怒喝一聲。
夏帝眉頭皺了起來:“這上安縣的知縣看來是不想當了,竟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