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許陽懵了,在場沒有一個人是不懵的。
閔風忍不住道:“難道這是溫狗自己給太后單獨立的墓碑?”
這樣一想,似乎就有道理多了。
畢竟太后的墓碑不可能被立在這種偏僻荒涼的地方,而且僅僅只是一個木牌子,連墳堆都沒有。
這應該只是溫謙仁給太后立的墓碑吧。
可是太后屬於皇族,是不可能在郊外立碑的。
溫謙仁這種行為屬於有罪!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溫謙仁為什麼要來祭拜太后,他和太后有何關係?”
許陽感覺自己距離真相似乎越來越近了。
他忍不住吩咐弟兄們再往前數十步。
伴隨著弟兄們迅速將包圍圈縮小,許陽突然看見溫謙仁痛哭了起來。
他痛哭流涕,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往嘴裡灌,彷彿悲痛至極。
那種感覺不像是作假出來的,反而恰恰是真情流露的後果。
可是堂堂當朝丞相,怎麼可能會哭得如此傷心呢?
“丞相大人,還請您節哀順變啊。”身旁的馬伕,忍不住也開始抹起了眼淚。
溫謙仁眼神發狠,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不斷的默默喝酒,然後不斷的燒紙。
看著這樣的迷之行為,許陽也愈發的感覺迷惑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頭兒,我看這溫謙仁跟太后的關係不淺啊,竟然還給她哭起來了!”閔風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許陽也深吸了一口氣:“讓弟兄們現在把他給圍了吧!”
閔風一臉詫異的:“現在就圍了他嗎?”
“人家這會兒還在傷心處呢,咱們直接圍了他,是不是有點不講武德了?”
許陽罵了一聲:“我要是講武德的話,早就被他給弄死了。”
“趁他現在還在傷心,咱們直接上去問情況!”
“上。”
許陽一聲令下,閔風嗷的一聲迅速衝了出去。
就在溫謙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見六道堂的人全軍出動,直接將四周都包圍了起來!
其中還有一人如狼似虎般的朝他這邊衝了過來,速度快到了極致!
溫謙仁臉色鉅變,大吼一聲道:“趕緊把墓碑藏起來!”
那馬伕看見是六道堂的人,頓時慌了陣腳,已經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溫謙仁眼見這種情況,於是迅速一把將那墓碑從地上拔地而起,然後死死地抱在了懷中。
又抓起地上的一捧土,直接抹在了墓碑上,試圖想要將墓碑上的字全部都給塗抹乾淨。
不過這些土,也僅僅只是將名字給糊住,但卻無法毀屍滅跡。
閔風大喊一聲:“呔,丞相大人,你在幹嘛?”
溫謙仁眼中露出萬分惱怒之色,看向衝過來的閔風,怒斥一聲:“你們六道堂難道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真正的案子你們不去查,反倒在這裡查起本相來了!”
閔風嘿嘿一笑:“我查的就是真正的案子啊。”
“丞相大人,快告訴我,您手中抱著的那塊木牌是什麼東西?”
閔風已經衝到了溫謙仁的面前,然後直接伸手就要搶。
溫謙仁死死抱著那塊木牌,硬是不讓奪過去!
許陽也走了出來,然後看一下溫謙仁笑道:“溫丞相,這木牌上寫的是什麼東西?”
溫謙仁看見許陽出現,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果然他就猜到了是許陽搞的鬼,要不然六道堂怎麼會查到這裡來。
“許陽,你究竟想幹什麼?”溫謙仁咬牙道。
許陽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