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陛下的封賞已經下來了,如今我是人道辦事處的副道主。”
許陽眼神一亮:“好,不錯!”
他有種老大欣慰的感覺。
然後又看向閔風:“陛下賞賜了你什麼?”
閔風道:“我沒要升官,所以陛下賞賜了我三千兩銀子,足夠我尋花問柳了。”
許陽又看向謝必安:“你呢?”
謝必安道:“沒有。”
許陽恍然,點點頭道:“你已經把功勞用來裝逼了。”
謝必安臉色一黑,有些鬱悶。
許陽又看向楊旭道:“現在趙王被送去先帝陵寢掃墓去了,你的妻子呢?”
楊旭拱手道:“還望小許大人替我做主,一起去趙王府將我妻子帶回。”
許陽點點頭。
然後一行人便朝著趙王府邸而去。
等到了趙王府,才發現這裡蕭條了不少,許陽走進去,立刻就被人攔下了。
“放肆,這裡是趙王府,你們也敢擅自闖入?”此人正是趙王府中的管家。
許陽從懷中掏出令牌:“六道堂辦案,閒雜人等通通閃開。”
“去,給我將楊旭的妻子帶出來,這是我們六道堂重要的人證。”
很快,地獄道的弟兄們便紛紛進去搜查,沒有了趙王撐腰,整個趙王府,許陽猶如無人之境。
沒過一會兒,就將楊旭的妻子帶了出來。
楊旭的妻子在看見楊旭後,頓時淚水橫流,猛地撲了過去。
楊旭也激動得淚流滿面,然後不斷的給許陽磕頭:“多謝小許大人,多謝小許大人,楊旭這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許陽笑著道:“起來,我不興這一套。”
閔風則提議道:“頭兒,既然咱們立下如此大功,那是不是該好好慶祝一番?”
許陽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閔風義正言辭的建議道:“那不如去教坊司玩玩,我先宣告,不是我想去,而是我想替謝頭兒找個歸宿,否則他整天只想裝逼,不想女人。”
謝必安漠然的看了閩風一眼。
許陽看穿閔風的心思,呵呵一笑道:“行,那我們就去教坊司玩玩。”
說著,許陽等人便立刻前往。
楊旭則連忙推脫:“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便不去那種地方了,所以還請小許大人原諒。”
許陽點頭,與楊旭分道揚鑣。
等三人來到了教坊司門口,閔風這才大步上前,然後按住腰間的刀柄,朝著教坊司裡面大喊一聲:“來人,接客了!”
“小許大人到!”他扯著嗓子,連喊了三聲。
教坊司內的老鴇,聞訊瘋狂趕了出來,在見到許陽後,頓時眉飛色舞:“原來是小許大人,請進!”
“所有人都趕緊放下手上的事兒,過來給我迎接小許大人。”
一時間,許陽被團團圍住,然後走進了教坊司內。
原本十分熱鬧的教坊司,此刻早已安靜了下來,當許陽走進來,整個閣樓上上下下,無數的目光朝著許陽湧來。
其實能來教坊司的大多數都不是普通人,而這個時候的文人們又十分附庸風雅。
所以能夠來教坊司的也幾乎都是讀書人。
這其中又以國子監與鵝湖書院的學子們居多。
平時他們便想請教許陽一些詩句造詣,只可惜苦於不見人。
讀書人們激動了,他們迅速站起身來,而後滿臉激動地望著許陽。
下到十幾歲的讀書人,上到八十老漢,此刻看見許陽,無不立刻起身作揖。
許陽看見一個老漢顫顫巍巍,也要朝自己拱手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