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不僥倖不知道,但我打你是真的。”許陽突然怒吼一聲,一拳朝著他的臉頰狠狠打了過去。
撲通一聲,許厲連連倒退,捂著臉痛苦大叫:“你瘋了嗎?竟敢打我。”
許陽眼神中充滿冰寒:“打你都是輕的,你竟敢派人刺殺我!”
許厲臉色頓時鉅變:“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派人刺殺你了?”
許陽淡淡道:“雲州那批黑衣人已經如實招來,說就是受你的指派,你還想狡辯?”
許厲大叫道:“這是血口噴人!”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把這些黑衣人送進皇宮,把你刺殺我的事告訴陛下?”許陽道。
許厲膽戰心驚,他死死咬牙,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許陽,你原諒我,大哥知道錯了。”
“大哥就是被豬油蒙了心,大哥一時糊塗啊。”
許陽嗤笑一聲:“沒救了,你等著進六道堂吧。”
許厲仿若晴天霹靂,連忙上前抓住許陽的腿:“爹!”
“我叫你爹了,求你,高抬貴手,饒我一命啊……”
謀害親兄弟的罪名,在大夏足以被千夫所指,是死罪!
許陽都他媽驚了。
好傢伙,現在這麼熟練了,上來就喊爹?
許陽一腳將其踹開:“叫爹也沒用,我會把這些黑衣人帶到皇宮,然後告訴陛下你刺殺我的事。”
許厲駭然無比:“七弟,不要這樣。”
“難道你忘記了咱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嗎?”
許陽道:“抱歉,忘了。”
許厲一臉絕望,倘若這事被陛下知道,恐怕他死無葬身之地。
整個大夏,也不容他!
就在這時。
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許陽,你放肆,竟敢讓大哥向你下跪!”
“你是不是謀害你大哥了?”
“厲兒,厲兒,你怎麼了,你快起來啊,是不是許陽欺負你了,娘替你報仇!”
許陽一聽,就知道這是李茹的聲音。
畢竟李茹養尊處優慣了,突然看見兒子給自己下跪,她豈能不怒?
許陽輕蔑的轉過頭,看向暴怒的李茹:“你兒子派刺客謀害我。”
李茹怒斥道:“放屁!”
許陽聳了聳肩:“不信的話就問問你那好兒子唄。”
李茹臉色難看無比,情不自禁地看向了許厲。
許厲沉默,沒有說話。
李茹彷彿天都快要塌下來了,一陣天旋地轉後,質疑道:“你有沒有證據?”
許陽點頭:“六道堂待著呢,現在六道堂的人跟我很熟,是過命的交情。”
李茹毫不猶豫,反手就狠狠抽了許厲一巴掌:“陽兒,你說,怎麼才能讓你消氣,娘抽他都不帶眨眼睛的。”
許陽都他媽驚了。
剛才許厲喊爹已經讓他無語,現在李茹這個女人也變臉這麼快。
這一聲陽兒,著實讓許陽破防了。
“李夫人,你就別在這噁心人了,我現在是功臣,明天就可以去見陛下,說他派黑衣人刺殺我的事。”
“這群黑衣人可是跟雲州案有瓜葛,許厲卻能夠派他們刺殺我,你說陛下聽了會不會覺得許厲跟雲州案有牽連呢?”
此話一出,李茹花容失色:“陽兒,你不能這麼做,要是讓許厲和雲州案牽扯上,那整個許家也要跟著完蛋啊。”
因為李若芝被當街砍頭的事,雲州案最近鬧得很大,李茹一個婦道女人也知道。
“完蛋就完蛋唄,反正跟我無關,抱歉哦。”許陽笑眯眯道。
李茹咬牙切齒,她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