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接,但轉念一想,還是一把拿過,然後回去睡覺。
許定忠望著許陽逐漸離去的背影,眼眸中彷彿閃過某種堅決,又多了一抹不捨。
“葉小姐,我知道我有諸多錯處,對不起她的託付,還望你能夠原諒,以後替我好好照顧他。”
葉玉衡瞥了他一眼:“這自然不用你多說。”
說罷,她也走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後,許陽倒頭便睡,然後將那個小盒子放在了一旁。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等到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許陽還沒來得及洗漱,便聽見院子外面不斷的傳來啼哭聲。
這讓許陽感到有些奇怪,然後便詢問一旁早起的葉玉衡道:“葉姐姐,外面怎麼這麼吵?”
葉玉衡坐在桌子旁,一邊喝茶,搖了搖頭:“不清楚。”
許陽洗漱過後,換上衣服,然後便來到了正廳。
只見正廳內已經多了許多衙役,同時這些衙役正在到處搬運許家內的物品。
值錢的,不值錢的通通搬走。
而那些許家的下人們,只敢站在一旁怯懦的觀看,有的還在哭泣。
許厲,許純二人跪在地上死死咬牙,但卻絲毫不敢妄動。
李茹原本十分強勢,可此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哀嚎不斷。
劉管家也在一旁哭得快背過氣去了,肥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
許陽直接走了進去,然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劉管家看見許陽,彷彿像看見了希望,連忙快步跑了過來,哀嚎道:“七公子,公爺今日去上朝,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些衙役說,公爺犯了大罪,要抄了國公府。”
許陽臉色微微一變:“不是跟他說了,讓他提前找好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該不會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吧?”
許陽有些無語了。
他來到那些衙役面前,而後道:“你們是哪個衙門的?”
其中一名衙役手中捧著瓷器,然後嗤笑道:“我們是刑部衙門,奉命來抄家的!”
刑部衙門?
也就是說陛下把這件事情交給刑部去管了?
可就算陛下打算處置許定忠,也不太可能發出抄家的命令,畢竟陛下知道自己還住在這。
“你們是奉了誰的命,是奉陛下的命還是奉刑部的命?”許陽道。
那名衙役冷笑一聲:“當然是奉了我們刑部尚書的命,是他讓我們來抄許家的。”
許陽嗤笑一聲:“這裡是國公府,就算要抄家,也應當得到陛下應允,僅憑刑部尚書恐怕還無法抄一個國公的家吧?”
說著。
許陽立刻大喊一聲:“所有人都給我住手。”
那些原本還在抄家的衙役們紛紛看向了許陽,一個個眼中露出不屑。
“你叫我們住手,我們就住手嗎?”
“你算老幾啊?”
劉管家連忙大喊一聲:“我們七公子叫許陽,外面都尊稱一聲小許大人。”
一聽許陽,可能大家都不認識,但是一提到小許大人,在場的那些衙役們瞬間臉色就變了。
他們可是很清楚小許大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那可是能和趙王掰掰手腕的,僅憑他們這些衙役,哪裡敢與之對抗呢?
一時間,所有的衙役言語間都變得恭敬了許多。
其中一名刑部官員連忙小跑過來,然後朝著許陽拱手:“小許大人,原來是您,實在是失敬啊。”
“你是刑部的?”許陽問道。
那名刑部官員語氣有些緊張:“是,下官是刑部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