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對,我覺得他是個人才,老闆並不一定這麼想,如果我擅自帶他回公司,顯得有些越俎代庖了,於是說道:“我回去請示我們老闆,如果有戲,我會聯絡你的。”
他點點頭,叮囑我路上注意安全。
飛機抵達海都時,已經傍晚。我推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出了安檢口,江水月打電話說她沒空,要派別人來的,我謝絕了老闆的好意,反正也是打車回去,不要麻煩人家了。
但意外的是居然有人來接我,而這個來接我的人更加讓我意外,是程頌。按說江水月不可能指派他來的。而且他手裡還捧著一大束潔白的百合,我就狐疑,他可能是來接別人的。所以他將花遞上說:“歡迎美女載譽歸來!”時,我依然認為他是來接別人的,只不過碰巧遇到我,為了不使我難堪,就將花順手送給我了。這樣我就兩次受到不該收的花了,所以我遲疑不接。
他笑笑,楞將花塞給我,然後幫我推起行李。
一邊向外走,我一邊尋找自己疑惑的答案:“程老師,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
“我當然不知道了,是寒總告訴我的。”
原來是黨寒夜派他來的,這樣可以解釋通了。
他將我的行李放進後備箱,還幫我開了車門,這樣子我很受寵若驚的,他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但願不要被狗子隊看到。
他坐上駕座,拿出一個卡片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是《東方炫彩》首映式的貴賓邀請券。給我的?
自信源於實力 五十六 邀請券
我翻弄著貴賓券,依然疑惑:“程老師,這是給我的?”
“當然了。你在挑戰賽上的表演太棒了,小雪很有潛質啊!”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誇我。
我的臉立刻紅了:“你都看到我的表演了?”
“是啊,國內有電視臺直播的,我們專門等著看的。”
我很受寵若驚,他說“我們”莫非還有別人和他一起看的?看來我在國內也有些“丟人”了,紅著臉翻弄了好一會兒貴賓券才說:“謝謝你邀請我看首映式。”其實早應該先謝謝人家的。
“本來我要邀請你的,但有人惦記著你,輪不到我邀請了。”他笑笑說道。
這麼說,這還不是他邀請我,那是誰呢?
他接著道:“本來寒總要親自來接你的,但他很忙,臨時有了急事走不開,就派我來了。”
原來是黨寒夜!我頓時全身熱血沸騰。“這花……也是他送的。”女人總是很貪心,得寸進尺。
“不,你不能抹殺了我的功勞哦,這個是我送的。”他頑皮地像個大男孩。
就是嘛,黨寒夜怎麼會送花給我?江水月才是他心中的女神,可是江水月已經是別人的了,他不過是空自牽掛。但換位思考,我天天想著他,不也是空自牽掛嗎?牽掛,牽掛,唉——以為重生了會很幸福,沒想到苦戀一個人比沒得戀要痛苦萬萬倍。
程頌見我不語,問道:“不喜歡這花嗎?”
我意識到只顧想自己的心事,把人家給忘了,忙道:“哦,很喜歡的,謝謝。”但我倉促的話語還是掩蓋不住我的心虛。
他笑笑不再說話,直接將我送回家。
很累,洗個澡,連飯都沒吃就睡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豔陽高照。懶懶地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東方炫彩》首映禮邀請券端詳。
最後那場戲,我畫的妝他用了嗎?前世沒有他主持後期製作的《東方炫彩》都那麼好看,這次有了他一定更棒。我已經渴望看得要流口水了,但首映禮不會播放電影,具體上映時間,到時才會公佈。首映禮就在下週,主創人員都會參加,導演黨寒夜當然更不能缺席,到時候,我就可以見到他了!
有了一點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