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兩人煉丹水平已近瓶頸,多年未有寸進。
這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也正因如此,當日在擂臺上看到白晨的煉丹水平後,才會義無反顧,要找白晨的師父拜師。
在他們想來,能夠教出一個如此年輕,又有如此煉丹水平的弟子,那麼其師父煉丹水平絕對是遠超大宗師之上。
“你最好快些,你這弟子撐不過半日。”毒尊者冰冷的提醒道。
不是毒尊者擔心納蘭如月的傷勢,而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白晨的表演。
梅絳雪輕嘆一聲:“晚輩這便去請白公子。”
“師父,我去。”公孫沉星不待梅絳雪出聲,便已經轉身走出臥房。
若說此刻最不是滋味的,便要屬公孫沉星。
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對白晨的認知,完全就是錯誤的。
原以為只是後天六階的實力,可是卻在短短兩天,便已經到達後天八階。
甚至與高楓斗的有來有回,這讓公孫沉星不禁懷疑,這真的是白晨的底線?
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在隱藏實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夜的拼鬥,明顯是故意藏拙,真是居心叵測。
想到這,公孫沉星的心中便更不是滋味,不斷的咒罵著白晨無恥。
而最初認定的,白晨購糧是為了牟取暴利,可是一轉眼卻成了西州災區最大的善人。
反而是她半路搶劫,成了裡外不是人。
不過最讓公孫沉星惱怒的是,白晨為她請到兩位尊者。
特別是兩位尊者對他的推崇備至,讓公孫沉星不禁嫉妒起這個無良小子。
總之,公孫沉星是將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在白晨的頭上。
可是此刻她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去求白晨出手。
當然了,最頭痛的不是白晨,也不是公孫沉星,而是龍行。
作為清州城第一門派的掌門,他突然發現隨便來個人,他都得罪不起。
他這掌門當的也太窩囊了,看到公孫沉星去而復返後,龍行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白晨呢?把他叫出來。”
即便是有求於人,公孫沉星依然盛氣凌人,至少龍行就吃這套。
龍行苦笑,一點脾氣都生不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白晨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迎接他的是公孫沉星冷酷中帶著憤怒的目光,公孫沉星雙目含恨,似是要迸射出火花。
不過半餉後,才稍稍的平息下來:“跟我走一趟!”
公孫沉星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白晨很是不舒服。
自己與她非親非故,更不是下人,憑什麼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很快,公孫沉星又補充了一句:“若是你不想這輩子都良心不安的話,大可不來。”
“靠,什麼叫做我良心不安?我什麼都沒做過……”
“是你逼得我師妹自傷己身,如今性命堪憂,難道你便坐視不理?”
龍行的目光變了,看向白晨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意味深長,語重心長的說道:“白公子,做男人怎可這麼沒有擔當,我雖然佩服白公子天資,可是這始亂終棄的事情卻非俠義之輩該為的。”
“你少說一句會死啊。”白晨怒了,這都什麼跟什麼,說的自己好像浪蕩公子一樣,自己倒是想,可惜沒那本事,白晨瞪了眼龍行:“我倒是想,那也要她們七秀的女人看的上我才行。”
公孫沉星冷木橫眉,語氣更是冰冷至極:“你若是救我師妹一命,我便終生為奴為俾又有何妨。”
白晨和龍行都是一愣,白晨更是忍不住打量起公孫沉星。
公孫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