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名氣,我都不知道。”張才崇拜的看著白晨。
“不過是做了幾件不足掛齒的小事罷了。”
“不足掛齒?”老祖宗苦笑連連:“斬殺燎王麾下七星不足掛齒?單槍匹馬連闖神策軍駐營。斬殺數千神策軍這算是小事?以一己之力救青州城水火之中,這也算小事?又或者是逼燎王與你賭鬥。這也是小事?還是說你以天價丹藥,購神策軍頭顱,這些都只是小事?”
這下,輪到其他人傻眼了,這每一件放到江湖上,都可以激起驚濤駭浪,可是這全都是一人所為。
這一連竄近乎傳奇一般的經歷,讓張父與張才都驚得目瞪口呆。
“當然了,這些倒是與你的名號沒什麼太大關係,不過你這花間小王子的名號,倒是很有一番典故,哈哈……”
張才不由得好奇起來:“老祖宗,這裡頭又有什麼典故?難不成白晨以前是個採花大盜?”
“胡扯!”張父一巴掌拍在張才的腦門說,不說白晨不是,就算是也不能說。
“都是誤會,就不提了吧,老爺子。”
那可是白晨有生以來,最尷尬的一次經歷。
把繡坊當成青樓,這種事絕對是要釘在恥辱柱上。
“哈哈……不提了不提了,你們若是好奇,隨便去打聽一下也便可知。”老祖宗大笑著說道。
張父將白晨與銘心請入客廳內,不過程君溢和張可兒則因為先前的衝突,被張父有意找了些瑣事支開。
“小友,不知你此次來訪,可是有什麼要事?”張父的語氣也客氣了許多。
畢竟他所面對的,不是個普通的江湖中人。
一個煉丹大宗師哪怕沒有任何利益上的往來,只憑一個交情,就足夠讓整個家族都提高一個檔次。
“其實這次是來麻煩伯父的,最近我煉製小還丹,手上的醉仙散有些緊缺,所以特意來張父,想要進購一些。”
“小事,就憑小友與我家張才的關係,需要多少隻管說,談錢的話就免了。”張父豪爽的說道。
“這個……伯父,不瞞您與老爺子兩位,我要的比較多,如果只是些許,小子倒也不與二老客氣,不過小子這次所需的數量委實不少,所以還請二老行個方便,價錢上絕對不是問題。”
“小友未免太瞧不起我張家了吧,就憑小友出手便送我兒那幾十顆超品小還丹,便足以將我張家的醉仙散換去,些許錢財就不要說了。”
白晨苦笑,他當然知道自己那些小還丹的價值,不過這一碼歸一碼。
“伯父,您聽我一言,我與張才的關係,是我們的關係,可是如果牽扯到買賣上,就有欠妥當,何況伯父不想與我長期合作下去麼?如果都談交情拿貨,以後張家都別做生意了。”
“哈哈……小友說的有道理。”老祖宗也聽明白了。
同時欣慰白晨的爽直,很多時候再親密的關係,也會因為利益糾葛而產生矛盾。
兄弟如此,父子如此,更何況白晨與張才不過的萍水相交。
“不知道小友覺得什麼價錢合適?”
“與伯父說實話吧,在下身上的現錢不多,不過煉丹水平想必伯父與老爺子也是相信的,我的意思就是,以丹易貨,只要是十階之內的,我都會以市場最低價換取醉仙散,只要是張家需要的,提前告知一聲,小子便會提早準備。”
張父看了眼老祖宗,老祖宗微微點頭,就憑白晨一句市場最低價,就足以讓江湖上大部分門派動容。
張父又有所猶豫的說道:“如果我們將丹藥拿來販賣呢?”
“交易給張家的丹藥,自然是張家做主,小子不敢過問。”
“爽快,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不知道小友這次需要多少醉仙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