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得到她的訊息嗎?”
白晨苦笑的搖了搖頭:“她與我們不是同路人,雖然我也懷念四人的時光,可惜終歸難走到一起。”
“為什麼不是同路人?”張才不明所以的問道。
銘心選擇了沉默,有些事情張才看不出來,她難道也看不出來嗎。
只不過心中不願承認罷了,只是再談及青衣的時候,難免的感觸唏噓。
再看旁人碗真心話與大冒險,三人卻是觸景生情,難免念及青衣。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好詩!”一個白衣翩翩手搖白扇,鬢縛白綢的公子從容走來。
這白衣公子目光淡然優雅。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卻是氣質渾然天成,眉宇間書香氣息濃厚。
“在下李玉成,可否在此落座?”
“在下張才,這位公子請便。”
“七秀,銘心。”
“白晨。”
不得不說,這麼一位翩翩公子到來,讓白晨和張才感覺到相當的壓力。
哪怕對方並無輕傲之色,作為男性同胞,依舊難免會相形見拙。
這李玉成的容貌雖然並不是那種妖孽般的俊俏,卻帶著一種特別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高貴與優雅。
“李某唐突,只是聞白兄賦詩佳句,卻未聞下句,心癢難耐,冒昧之處,請多見諒。”
“李兄客氣了,在下不過隨口胡言,算不上什麼佳句。”
“白兄勿要自謙,能做出此等佳句,實乃大才,敢問可考取功名?”
“呵呵,李兄說笑了,在下一介江湖武夫,哪有資格去考取什麼功名。”
“白晨哥哥最出彩的可不是詩詞,而是歌賦。”銘心得意的說道。
“哦?在下對歌賦也略有研究,天下歌賦繁多,不知道白兄精通哪許?”
李玉成雖然嘴上說著略有研究,不過臉上卻顯露出幾分得意,似乎在此道之中,相當的自得。
“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談不上精通。”
雖然白晨學了兩天琴,從盈語那也聽了幾首曲子,可是說到精通,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李玉成卻把白晨的實話當作自謙,笑呵呵道:“蒼河畔的挽風亭,正好有個詩會,滄州城大半的才子都在那吟詩奏曲,白兄不如與我一起去,如何?”
“這就免了,我說了我是江湖中人,你讓我一個武夫去和一群才子吟詩作對,不是為難我麼。”白晨連連擺手。
白晨對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確,一個混江湖的跑去和人比詩詞歌賦,不管勝負都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李玉成看白晨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強求,畢竟與白晨只是萍水相交。
臉色略有失望,先前想著白晨那兩句詩的確是上佳之作,本想著白晨的才情應該不淺。
不過在他想來,如此才情的才子應該多有孤傲輕狂,可是白晨卻是再三強調自己是江湖中人。
若是書生才子,是絕對不會將自己與江湖中人牽扯在一起的。
就如同江湖中人看不起讀書人一樣,讀書人一樣看不起江湖中人。
心下想來,白晨多半也是一時興起,隨口吟了句,恐怕再讓他作出一首完整的詩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據說滄州城第一才子也在挽風亭。”李玉成略有失望的說道。
“嗯?滄州城第一才子?”張才一詫:“你說的可是那個一首《白鶴》聞名京師的陸仁風陸大才子?”
“張才,你認識他麼?”銘心好奇的看著張才,在她印象裡,如果問張才滄州城的十大美女是誰,他肯定對答如流,可是問他漢唐十大才子,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張才的臉上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