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下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光彩的地方。”
白晨漫不經心的掃過眾人,臉上嗤笑之色尤為明顯:“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群沽名釣譽,自吹自擂的庸人罷了,人云亦云,自以為高人一等,學著古人附庸風雅。風雅沒看到,看到的只是風騷。”
白晨這句話。徹底的將眾人的怒火點燃。
每個人都被白晨說的一無是處,就連李玉成都尷尬的看著白晨。
白晨這句話顯然是將他的涵蓋進去,偏偏這些才子佳人又認為他是與白晨一夥的,弄得他是裡外不是人。
這時,一人從人群中撥開走出,這人玉樹臨風,白冠如玉,目光如劍眉如鋒,雙手負背,看著白晨的目光裡,從容中帶著幾分自信。
“在下陸仁風,敢問閣下,吾等在此舉辦詩會,可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得罪倒是沒有,就是看不慣,你們辦你們的詩會,我們觀我們的風景,又可是礙到你們了?又或者說此地是你家的圈地?”
此處在蒼河上,誰敢說是自家地盤,就算眾多公子中有官家子弟,也沒這膽子。
不過白晨的這種無賴行徑,對於這些公子來說,卻是**裸的挑釁。
“閣下既然看不起我們,又何必來湊這熱鬧?”
“想來也是,能和張才混跡在一起,多半也是與他一樣的貨色。”
李玉成臉色難看,看了看白晨:“白兄,不然我們走吧。”
“既然來了,為什麼要走?”白晨坐在亭子的邊上,看著河水拍打著下方的石堆,轉頭看了眼義憤填膺的眾才子:“倒是你們,若是覺得我們礙眼,就請自便吧。”
“此處是我們先來的,為什麼要走?”
“要走也是你們走。”
“吵什麼吵,有你們這樣當才子的嗎?”銘心突然大喝一聲。
一時間,眾人都是一愣,被一個小姑娘這麼叱責,讓眾人都有些茫然。
陸仁風微微一笑,從容不迫道:“先前聞李公子讚許白公子,能得李公子稱讚,白公子才學應該不淺,來者是客,加上白公子一人也是無妨。”
陸仁風眼中精光閃爍,白晨卻是冷笑,陸仁風語氣雖然誠懇,只是卻是居心不良。
一句來者是客,便將自己擺在主人的位置上。
再讓白晨一人參加詩會,顯然是要將銘心與張才排擠在外,留下白晨一個人,到時候反而落得裡外不是人的處境。
“詩會就不參加了,不過我是聽說陸公子譜寫了三首名聞天下的名曲,今天特來討教的。”
“呵呵……原來也是陸公子的慕名者。”
“說了半天,我還真以為他有多高傲,原來也不過如此。”
“那是當然,當今天下,誰人不將陸公子當作目標追趕,誰人不是視作偶像膜拜。”
“如今陸公子可是滄州才子第一人,若論第二,誰敢言第一。”
陸仁風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臉上依舊微笑從容。
“在下三首拙作蒙諸位賞識,愧不敢當,曲藝為雅道博大精深,在下不過略涉淺道,哪敢擔此盛名。”
陸仁風嘴上雖然謙遜,可是臉上卻是得意洋洋。
這三首曲目橫空出世,讓他受盡了讚美,名聲更是大噪,隱有年輕一輩第一人的趨勢。
銘心看了眼白晨,白晨笑然對了一眼,銘心就知道白晨在想什麼。
“原來是天下第一才子,倒是本姑娘眼拙了,不如讓本姑娘看看,是否擔得起。”
這時候,一女子從人群中走出,此女面容嬌美,紅顏如玉。衣似霓裳。
“陸公子。芷水近日多聞旁人彈奏《笑紅塵》。只是都未能聞得其神髓,今日有幸能遇陸公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