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餘的時間,即便偶爾上岸也多是來去匆匆,並未聽說過關於滄州城的事情。
可是她這話一出,原本熱鬧嘈雜的茶坊頓時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仇白心,仇白心的心頭也是一怵,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只見同桌這大漢立刻拍案而起,指著仇白心怒喝道:“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其中幾個滿臉橫肉的漢子也圍了過來:“小妞,看你也不是江湖中人,可是連花間小王子都沒聽說過,便敢如此口無遮攔,莫不是欠收拾不成?”
白晨連忙站起來:“諸位諸位,舍妹年幼無知,在家中嬌縱慣了,小子在這裡給大家道歉了,諸位海涵……海涵……”
仇白心本也是無心之矢,並非真正的嬌縱蠻橫,當下連忙收聲,不敢再升事端。
兩人匆匆忙的結賬出了茶坊,仇白心這才長長吐了口氣。
“龍嘯天,你說這花間小王子是什麼人,我與唐門的諸位師兄弟也打過交道,怎地都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他是個男人。”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仇白心白了眼白晨,心想著白晨估計也只是個混子之流,可能沒聽說過這種名享整個江湖的人物。
這時候老餘回來了,不過身邊還跟著兩個唐門弟子。
“見過房成師兄,見過王鶴師兄。”仇白心見到兩人。立刻欠身行禮。
“白心師妹。我們也算舊識了。就不用行這些虛禮了,如果每次都行禮,我們每次見到餘老還不都得磕頭了。”
“你們倆小子沒事淨拿我開刷。”老餘瞪了眼二人,同時看向白晨:“你們怎麼不在茶坊內等我們,這烈日當空,小姐身體又不好,若是中暑瞭如何是好。”
仇白心連忙為白晨開脫道:“不是龍公子的錯,實是我剛才在茶坊內說了不中聽的話。惹來幾個江湖中人的聲討,龍公子為了不惹起事端,所以才急急的出了茶坊。”
“嗯?這家茶坊也算是這鎮子上的名家,若是有人生事端,一般都不會坐視不理。”王鶴疑惑的說道。
房成也是如是點頭,同時側頭問道:“白心師妹,你剛才說了什麼?若是錯不在你,我這便去為你討個公道。”
仇白心將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兩人臉色頓時猶豫不決起來。
老餘則是一臉茫然:“奇怪,老夫也沒聽說過這花間小王子。難道是新晉出現的江湖新秀?”
房成和王鶴苦笑連連:“江湖新秀不假,可是卻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能比。”
“哦?他的武功難道很高?”
“江湖中人覺得他的武功很高。不過讀書人又覺得他的才學天下第一。”
“嗯?怎麼又與讀書人扯上關係了?”仇白心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他的成名之始。”
“兩位久在江上漂泊,自然是不知道這花間小王子是何許人也。”
“我倒是要請教一下,這花間小王子有何稀奇之處。”老餘頓時來了興致。
作為一個江湖中人,其中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他們喜歡探聽三教九流的傳言,也喜歡傳播各種小道訊息,老餘也不例外。
“蘇鴻兩位可知道?”
仇白心和老餘都是一陣白眼,這天下間還有什麼人會不知道蘇鴻的。
即便是去問個販夫走卒,他們都能把蘇鴻的壯舉一一列舉出來。
“他死了,死在花間小王子的手中。”
“什麼!!蘇鴻死了?”仇白心和老餘全都驚呼起來,也不顧他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不,蘇鴻不是死在花間小王子的手中,可是這事卻是花間小王子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