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昂不是個念舊的人。他是個非常現實的人。
如果沒有衝突的時候,他可以表現的非常的好爽慷慨,比如說昨晚在破廟中。
可是,如果有人擋了他的路,他也會六親不認。
並且他非常懂得偽裝,也非常的冷靜,他知道什麼情況下,該做出什麼樣的態度。
就比如說現在,不管是白晨深藏不露,還是他身邊的那些女人。能夠比他們還要快的來到這裡,就足以說明他們有足夠的實力。
至少現在在對方的實力都不明瞭的情況下。而自己與多奇的能力,又暴露的情況下發生爭鬥,對於他們來說,並非什麼好事。
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人才是最適合在江湖上生存的人。
便在這時候,又是一群人從第一個入口處走了出來。
“小白!”
白晨看向來人,居然是與自己相熟的慕容秋水,不過再一看慕容秋水的身邊,居然跟著書衫盡。
而書衫盡在看到白晨的時候,臉色顯然也是非常的不好看。
慕容秋水已經不顧身邊同行的書衫盡,小跑到了白晨面前。
書衫盡驚奇的發現,一路上都是波瀾不驚的慕容秋水,不但認識這個小子,而且表現的還這麼的熱情主動。
“慕容,你怎麼來了?”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閒逛……逛到這來的,小玲呢,怎麼小玲沒來?”
“此次我是專程來此的,不便帶上小玲。”慕容秋水頗為無奈的說道。
白晨和慕容秋水沒有看到,書衫盡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猙獰。
憑什麼自己文采武功樣貌出身,都是得天獨厚,這些絕代佳人對自己都是不假辭色。
可是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子,卻能與這些女子親密無間。
“原來龍兄與慕容姑娘相熟……哈哈,真沒想到啊。”書衫盡換做一副笑容,表現的平易近人。
“和你很熟嗎?”白晨瞥了眼書衫盡,對於這人,白晨是非常的厭惡。
白晨毫不留情的與書衫盡撇清關係,書衫盡臉色一僵,惱怒的盯著白晨。
白晨卻不理會書衫盡的怒目圓睜,回過頭看向慕容秋水:“你與他很熟嗎?”
“毫無交情。”慕容秋水同樣是正眼都不看書衫盡,便直言回答道。
書衫盡的臉色憤怒無比,咬著牙低吼道:“好,這一路便當作書某自作多情!”
書衫盡惡狠狠的看向白晨:“我今日便來領教一下閣下高招。”
“公子,何勞您動手,便讓奴婢代勞吧。”如煙同樣是不善的看著白晨。
“小皮娘,滾一邊去。”突然,黑龍護法隨手一揮,一陣狂風猛然呼嘯而過。
呼的一聲,如煙和書衫盡都是站立不穩,連續向後踉蹌幾步。
“酒囊飯袋,真以為學了幾天劍,便敢在掌門面前放肆,真是不知死活。”黑龍護法毫不留情的恥笑道。
“你欺人太甚!”書衫盡此刻哪裡還有什麼風度可言,在這麼多女人面前丟人,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所遭遇的最大的奇恥大辱。
“欺你又如何?”黑龍護法冷笑的哼道。
“黑龍,多年不見,你還是如此妄自尊大。”
便在此時,又是一個不速之客到來,此人一襲灰衣,臉上略帶滄桑,目光深邃如淵,頗有宗師風範,怡然不懼的凝視著黑龍護法。
黑龍護法和書衫盡見到此人,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態度。
書衫儘自然是喜不自禁,驚喜的叫道:“師父。”
黑龍護法卻是臉色憤怒:“白龍,你這個叛徒!”
“叛徒?你說的是慈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