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
盧三平剛剛放鬆的心情,瞬間又緊繃了起來:“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到我去而復返不高興嗎?原來你這麼不歡迎我,那我就走好了,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別別別……我歡迎。歡迎你還不成麼。”
白晨要是真的一去不回,那麼他就真的成了人販子了。
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自己畢竟有些檔案是假的,這一查自己把小孩弄丟了,一準要被孤兒院告上法庭。
“我是想告訴你,以後每個月,都給孤兒院捐十萬。”
“老大,你真以為我家開銀行的啊,我也想做好事,可是我沒那麼多錢啊。”
“你家開醫院的吧?”白晨問道。
“是啊。”
“那以後每個月,我幫你治個病人,當然了,有兩個條件,一個是有錢人,另外一個則不是壞人,好了,以後我會定期去查孤兒院的賬目,少捐一個月,我就玩殘你,就這樣,拜拜。”
“搶錢啊……”盧三平欲哭無淚。
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憑什麼就欺負我啊,難道我好欺負嗎?
……
在大學城外有一片夜市,每天太陽下山,這裡便人山人海。
不少學生在此擺攤賺取一點生活費,不過也因此讓這裡的環境變得略微嘈雜,引起附近居民的投訴。
偶爾便有城管在此掃蕩,街面上就會出現警匪追逃的戲碼。
此刻的白晨,正坐在一個攤位前,一張簡單的黑布攤在地上,身邊掛著一杆旗子。
“卜卦算命,求問生死,問道天機,解惑紅塵。”
在這夜市中什麼都有,唯獨這算命攤子可真沒有。
一時間,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只是看的人多,上來一探究竟的人卻少之又少。
白晨帶著一個遮面的斗笠,一副昏昏欲睡的姿態,對於周圍圍觀的人群視而不見。
白晨在這裡擺攤,只為一人!
那就是自己!七月十八號,今天就是從前的自己得到確診的日子。
也是當年的自己,最為失魂落魄的日子。
“朋友,這攤位是我的。”這時候,曾經的自己出現在了白晨的面前,相較於白晨現在的容貌,稍稍年輕一些,小短髮白襯衫,語氣有些溫和,卻不像是以後的自己那種桀驁。
“如今這攤位歸我了。”白晨抬起頭,只是斗笠的遮蔽,卻讓人看不見他的容貌。
“憑什麼!?”學生時代的白晨有點怒了,難道自己就這麼好欺負嗎?
“就憑今天你要讓我算一卦,這卦錢就用這個攤位抵了。”白晨微笑的說道。
“我沒空和你浪費時間,把攤子收了,要是動起手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學生時代的白晨也是個倔脾氣,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你就不想問一下自己的生死嗎?”
“我死活你管得著嗎?”
這時候戒殺已經在心裡笑開花了:“白晨,你以前的脾氣和你現在的脾氣一樣臭。”
白晨聽戒殺的話,就跟吃了一百隻蒼蠅一樣。
心裡暗罵。眼前這小子脾氣怎麼就這麼臭。活該你得絕症。得了絕症還這麼倔。
學生時代的白晨,顯然已經不耐煩了,今天他的心情已經非常的壓抑,如今還要在這受鳥氣,已經挽起袖子,準備給這個佔了自己攤位的算命騙子一點教訓。
可是,還不等他動手,突然衝出一個人。
“幹什麼幹什麼!要打架是不是?”
白晨抬頭一看。這不是昨晚那個叫做章沐白的小警察麼。
此刻章沐白還穿著警服,看起來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