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和法官解釋吧。”空警冷漠的回答道。
特維奇真的怕了,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求助的看向不遠處的白晨。
“小朋友。你給他解釋一下,我求求你了。”
“解釋什麼?解釋你就個是個騙財騙色的老雜毛嗎?還是說,你騙我錢的時候,還作弊出老千?”
特維奇的臉色一陣紅白,白晨冷笑一聲,特維奇看向其他人:“對了……他們也看到了,他們一定看到了。”
空警看向商務艙內的其他乘客,這時候西斯比勒開口說道:“看到什麼?看到你握著手槍,指著我的朋友嗎?還是說你想要詐騙的過程?對了,邀請一個未成年人賭博。那就是詐騙,當然了……以你的能力顯然是詐騙未遂。我覺得你應該去當劫匪。”
特維奇終於死心了,他確信這些人不會幫他說話作證。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商務艙內的每個人,眼中充滿了恨意。
“你們不要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入獄嗎?”特維奇惱怒的看著白晨和其他人。
“先生。”科林站了起來看著空警,義正嚴詞的說道:“我覺得這個人已經對我和我的女友造成很嚴重的人身威脅,我將會對他提起個人控告,同時我也希望你在飛機上能控制住他,避免他傷害我和我的朋友。”
“當然沒問題。”空警毫不猶豫的給了特維奇的腹部來了一拳,特維奇已經痛的跪在地上痙攣乾嘔起來,空警看向科林:“科林先生,我們能夠合個影嗎?”
“當然沒問題。”科林很滿意的說道。
特維奇低沉的吼道:“你們等著瞧。”
白晨拿起電話,撥通了卡羅琳的電話:“喂,卡羅琳嗎,FBI能夠查的到在我這個航班中有個叫做特維奇的乘客,詳細的資料嗎?”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卡羅琳那邊就傳過來一個簡訊。
白晨看著簡訊上的資料,然後將手機遞給空警。
空警看著手機上的資訊,眉頭越發的緊鎖起來。
因為簡訊上關於特維奇的資料,實在是太豐富了,特維奇簡直就是一個詐騙百科全書,而且百分之九十以上全都是女人,剩下的百分之十則是未成年和老人。
受害人超過一百個,並且許多人因此傾家蕩產,甚至破產。
而特維奇卻只因為盜竊罪而入獄四次,每次刑期都不超過半年,減去拘留期,估計真正進監獄的時間還不到一年的時間。
特維奇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江洋大盜,殺人如麻,可是其禍害程度絲毫不亞於一個恐怖分子。
這就是空警對特維奇的印象,簡直就壞到了極點。
其實特維奇和恐怖分子完全扯不上關係,白晨只是營造出一種特維奇罪大惡極的錯覺,讓空警不自覺的將特維奇視作危險人物,這其實就是所謂的擾亂執法人員情緒,從而影響其判斷的典型。
在法庭上律師也經常使用這種方法,影響法官和陪審團的情緒,對某一方產生同情或者厭惡,從而造成審判偏差,畢竟陪審團和法官都是人,都會受感情影響。
當然了,作為一個空警,他並不能決定特維奇的刑罰,可是卻會透過作證,讓特維奇變成一個極端危險的嫌犯。
特維奇在看到自己幾乎所有大小事情出現在白晨的手機上之時,就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挑錯對手了。
而此刻在經濟艙內,幾個阿拉伯面孔的男子正在低聲細語的交流著。
“埃米爾,那個空警剛才進入商務艙後就沒再出來。”其中一個戴著白色頭巾的男子對坐在中間頭戴紅白相間格子頭巾的男子說道。
‘埃米爾’在阿拉伯中是親王的意思,這個頭戴紅白相間格子頭巾的男子,就是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