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罈仰頭就灌下去。
在海上漂泊的人,沒有什麼比喝酒更能打發時間的了。
就算是船杆眺望臺上的瞭兵,也是酒不離身。
“第一次坐船?”
“不,以前坐過,不過沒坐過這麼遠。”
“你看起來很特別。”鐵漢意味深長的說道。
“很特別?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沒有為什麼,就是直覺,你知道的……像我們這樣在生死線上討生活的人,直覺總是特別的敏銳。”
“那麼你的直覺除了告訴你我很特別,還告訴你其他的資訊嗎?”
“沒有。”
“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敏銳直覺。”
“哦?”
“比如那幾個天天打擾我的混蛋,大塊頭,你不會希望我把他們丟下船吧?”
“他們可不是我的手下,我約束不了他們,不過我還是希望,如果發生衝突的話,儘可能減小影響,畢竟我們要在船上一起生活至少兩個月的時間,我不想因為無謂的爭鬥,導致船員之間出現衝突,甚至影響到航行的安定。”
“好吧。”白晨站了起來:“幫我把晚餐送到我的船艙去好嗎,謝謝了。”
“混蛋小子,我可不是你的奴僕。”鐵漢雖然嘴上叫罵著,不過還是前往飯堂。幫白晨打飯。
他也知道,如果白晨去到飯堂的話,那幾個無事生非的船員,保準又要冷嘲熱諷。
白晨剛進入船艙通道,前面就見到幾個船員擋住了去路。
白晨記得為首的那個船員,名叫西門侯。也是最喜歡找白晨麻煩的一個。
“讓開。”白晨站在西門侯的面前,淡然說道。
“想過去?從這爬過去。”西門侯一支腿挑空靠在對面的牆壁上,其他船員配合著調笑的看著白晨。
“這高度正適合這小子。”
“西門,再放低一些。”
白晨臉色一沉,放出了大蛇,大蛇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
“想打架嗎?”白晨掃了眼眾人,這些船員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地品的實力,立刻就尤為畏懼的躲到西門侯的身後。
唯獨西門侯面不改色,依然鎮定自若的看著白晨。同時召喚出了他的幻獸水鱷。
水鱷的體形幾乎把整個通道都佔據了,那血盆大口足夠吞下一個成年人,而且在這種狹長的通道中,顯得尤為難以對付。
“小子,你知不知道,在船上是有規矩的,船員之間的恩怨,是不允許召喚幻獸的。你現在召喚了幻獸,那就等於是違反了船上的規矩。”
白晨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那又怎麼樣。我可以說是你先召喚的,我被迫自衛反擊。”
“你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你覺得船長會相信誰?”
“很明顯是相信我,因為我的年齡就是最好的證明,只要我再掉兩滴眼淚。你說船長是相信你們還是相信我?”
西門侯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他依然面不改色:“只要把你弄殘廢了,我想船長也不會為了一個殘廢的小子,與我們為難的。”
“你知道我的幻獸是多古大蟒吧?”
“呵呵……那又怎麼樣?你覺得我會怕你的幻獸?”
“我的多古大蟒具有致命的毒素,你們只要敢動手。我保證你們從今天開始,以後都不用睡覺了,隨時隨地的防備著多古大蟒的襲擊。”白晨指向西門侯:“特別是你,西門侯,你想試試看嗎?沒日沒夜的提心吊膽,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遭遇危險。”
白晨做出一個割首的動作:“我以前曾經對付過一個有錢人,他請了保鏢,不過我用這個方法,趕走了他的保鏢,然後逼瘋了那個有錢人,在陸地上我尚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