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限制,除了不能夠隨意踏出古堡之外,白晨可以在城堡的任何區域活動。
黑媚和陀男則是聽從白晨的命令,這也算是縫臉男給白晨的特權。
白晨就算是在餐桌前,依然是抱著黃金書。
明明上面什麼都沒有,偏偏白晨還要翻動翻動。
黑媚從地牢裡被放出來後,雖然依舊對白晨橫眉豎眼,不過至少不會主動找不痛快。
白晨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反觀陀男,他就沒那麼老實了,他依然想要逃走,而且總要找白晨出謀劃策。
如果他能夠提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白晨倒是不介意與他配合。
可惜的是,陀男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一味的就是慫恿白晨與他合作。
白晨也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想要和縫臉男做對。
挑戰強者,反抗強權,這是人的天性。
可是這些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如果真的下定決心要這麼做,那麼至少也該有一個計劃吧。
偏偏陀男什麼計劃都沒有,他就是想要回歸自己的過去,想要恢復王子的身份。
白晨當然不可能陪著陀男瘋,哪怕是白晨有自己的計劃,也不可能讓陀男參合進來。
這傢伙純粹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縫臉男放縱白晨三人,是因為他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而就目前的局勢來說,他的確有這個資格,他的確很強大。
白晨也沒打算和縫臉男硬拼,至少現在沒有。
“石頭,我有話和你說,吃完飯來我房間。”黑媚放下手中的碗,起身離開。
“石頭,她找你去她房間,做什麼?”陀男立刻湊上前來詢問,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在黑媚的背影轉個不停。
“關你屁事。”白晨瞪了眼陀男:“你負責把桌子收拾了。”
說完,白晨直接抱著黃金書轉身離開。
陀男衝著白晨的背影一陣張牙舞爪,臉上憤恨不平,又不敢在這時候與白晨做對。
白晨剛推開黑媚的房間,突然一道寒光破影而出,朝著白晨刺來。
叮——
白晨立刻舉起黃金書一擋,劍光在黃金書上留下一道劃痕。
白晨立刻撫摸著黃金書,檢視有沒有受損,同時憤怒的抬起頭看向黑媚。
“黑媚,你想激怒我嗎?你想讓我現在就殺了你?”
“反正不管是落在你的手中,還是落在縫臉男的手中,我早晚都要死,倒不如拼一把。”黑媚收起劍鋒,臉上帶著幾分遺憾。
很顯然,在第一劍的偷襲沒能得手的時候,黑媚就知道自己沒機會了。
“就算你殺了我,難道你還殺的了縫臉男?”
“我原本就沒打算殺你!”黑媚冷哼道:“只要讓你失去意識,你又會恢復成那個恐怖的怪物,也許那時候的你,就能夠與縫臉男對抗了。”
“神經病。”白晨更是惱火,他真沒想到黑媚居然會想出這麼沒腦子的計劃,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計劃裡,自己還是被當作槍使的。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計劃,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對付縫臉男?還是說,你在他手術的時候,做了什麼手腳。”黑媚凝視著白晨:“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去告訴縫臉男,不管真假,我想他都不會再信任你的。”
“蠢女人,你想去告密隨你好了,我無所謂。”白晨聳聳肩道:“還有,別以為我欠你什麼,從始至終,都是你們招惹我,而不是我招惹你們,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證你會變成屍體!”
黑媚的臉色同樣無比的陰沉,恨恨的盯著白晨。
“我知道你和那個縫臉男一樣,你們都是怪物,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