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
眾人亦是無言以對,眾人知道儒聖無恥,卻不曾想他居然能把無恥視作理所當然。
這時候白起魔念卻開口了:“你錯了,焚書坑儒是本將向陛下請命的,本將知道你們這些書生最喜歡搬弄是非,本將為陛下盡心盡力,掃蕩四方,可是你們這些書生卻總喜歡妄斷評論,本將聽的厭煩了,便要滅你們根基,斷你們信念。”
眾人都沒想到,白起魔念居然當面打臉。
“本將就是看你們這些書生不順眼,就如本將殺的那些書生一樣,你也是如此,厚顏無恥,無信無義,搬弄是非。”
不止是其他人看不起儒聖,就連白起都看不起儒聖。
不過眾人還是低估了儒聖的臉皮,儒聖是咬緊牙關,雖然臉色已經是面紅耳赤,可是就是不鬆口。
“本座來會一會你。”劍聖衛衣兵站了出來,面容冷峻的看著白起魔念。
劍聖衛衣兵已經抽出佩劍,斜身指向白起魔念。
“好!來……”
白起高舉長戟,遙空一指,漫天的黑雲盡被長戟所引動,那長戟揮舞的同時,就像是扯著天幕一般。
在白起的面前,劍聖衛衣兵就似螳臂當車一般微不足道。
只是,對於劍道的執著,卻讓他不容半分退縮畏懼。
長戟落下的瞬間,黑暗便將一切籠罩,劍聖衛衣兵就似在黑暗的河流中溺亡沉淪一般,瞬息之間就被淹沒過去。
眾人的臉色驚變,劍聖雖然不是隱門術士,可是他卻是劍道高手,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之中,最懂得如何殺人的。
可是劍聖在白起魔念面前,居然如此的微不足道。
儒聖更是臉色蒼白,還好先前沒有衝動,不然的話,現在死的就是自己了。
正當眾人心情低落之際,黑暗的洪流之中,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輝,光輝就似將要撕裂黑暗。
那劍光最初還只是一縷若隱若現的金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可是下一瞬,金光突然衝破了黑暗,將洪流截為兩半。
黑暗的洪流漸漸的散去,劍聖持劍半跪在地上,身上已經遍體鱗傷,臉上也都是血痕,氣息孱弱。
“好……很好,能接下本將一招,你們可以走了。”白起魔念倒是很守信用。
“我敗了,若非我借兵器之利,這一招之下,我必死無疑。”
劍聖衛衣兵平靜的說道,眼中似有不甘,不過卻是相當的坦然。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無關其他。”白起同樣坦然,不作半點虛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劍聖衛衣兵與白起都屬於一眾人。
白起忠於嬴政,哪怕揹負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劍聖衛衣兵忠於自己的劍道,寧折不屈,百死無悔。
八荒老人來到劍聖的身邊,看了眼劍聖手中,自己給他的劍:“你還是動用了這把劍。”
“是啊……我還是用了這把劍。”劍聖苦笑的點點頭。
儒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與不滿,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八荒老人,你倒是大手筆,這把劍怕是比我的血書高出幾個層次吧。”
此刻的儒聖哪裡還有先前得到血書時候的喜悅興奮,有的只有不滿與嫉妒。
對於儒聖的質問,八荒老人倒是不以為然。
“你又想說什麼?”八荒老人太清楚儒聖的心思了。
若是他什麼都不給,儒聖或許還不會說什麼。
可是就是給了,儒聖反而感覺不公平。
這就是所謂的不患寡患不均,儒聖的想法很簡單,憑什麼自己得到的是血書,可是劍聖得到的卻是神器。
雖說血書也是來歷不凡的兇兵,可是與神器相比,卻實在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