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幫他們把這裡打掃一遍吧。”
貝拉爾和艾弗森的臉色頓時沉下來,白晨同樣是以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道:“怎麼?難道為上帝做一點事情,很為難你們嗎?”
“不用不用……這些小事,怎能勞煩兩位貴客。”
老神父與老修女都是老實人,他們不同於白晨之前看到的那些教廷的成員那樣的飛揚跋扈,他們的態度謙卑而誠摯。
“一點都不勞煩,他們年輕力壯,這些粗活累活當然應該他們做。”
“額……這……”
白晨看向艾弗森和貝拉爾:“你們說呢?”
“我累了,去給我們準備房間吧。”艾弗森不理會白晨,轉而對老神父說道。
“幾位稍候,在下這就去準備房間。”
待到老神父與老修女轉身離去後,艾弗森用陰冷的目光看著白晨:“小子,你要記清楚,不是每件事情都會隨你所願的,更不要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當然沒忘記,不過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定會記住的。”
經過這麼多天的時間,艾弗森也早已瞭解白晨的性格,也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正如那句話說的,蝨子多了不癢,白晨威脅的次數多了,艾弗森也就聽膩味了。
雖然教堂的外面陳舊,不過老神父和老修女還是把內部整理的很乾淨。
為他們準備的晚飯雖然不算豐盛,至少還算不錯。
對於長時間在外奔波的人來說,玉米糊和麵包都算是不錯的口食。
飯桌上,老神父一直在觀察著白晨,他實在是疑惑,艾弗森和貝拉爾是裁判所的人,可是白晨明顯不可能是裁判所的人,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一起。
而且看起來,他們似乎還對白晨有些敬畏,卻又有些不敬。
這種複雜的關係,讓他深感困惑。
“請問這位小少爺如何稱呼?”
“你可以稱呼我為石頭。”白晨回應道。
白晨討厭教廷,卻不是討厭教廷的每個人,就比如眼前的這兩位老人。
他們將一生都奉獻給了上帝,一直保持著虔誠而謙卑,對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抱著恭敬的態度。
年邁的他們,已經看不清楚事物,不過他們卻保持著純潔的目光。
“我來自東方,尊敬的神父閣下。”
艾弗森疑惑的看著白晨,他以為白晨會瞧不起這個老神父。
因為在艾弗森看來,這個老神父混的實在是太落魄了。
一點都沒有教廷的修士應該有的榮光與高貴氣質,看起來他就像是一個糟老頭一樣,破舊的長袍也有諸多的補丁,艾弗森實在是無法在老神父的身上找到一點點可以尊敬的地方。
“東方?難道是神秘而且強大的武唐嗎?”
“哦?神父也知道武唐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時常去小鎮上,經常聽鎮子上的居民說,武唐就像是天堂一樣。”
“哼!是誰說的,這是對上帝的褻瀆,天堂乃是天之盡頭,充滿了高貴而且聖潔的,武唐怎麼可能是天堂?那裡是異端的國度,是十字軍必將征服的野蠻之地。”
“只有蠢貨才會把征服掛在嘴邊,如果十字軍真的有那個能耐,就不會龜縮在這個貧困的土地上,欺凌著無辜的平民了。”白晨嗤笑道。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艾弗森拍案而起。
“我說……我看不起你,看不起十字軍,看不起教廷,怎麼?你又能奈我何?”
艾弗森勃然大怒,抽出懷中的匕首:“我要淨化了你!”
“夠了。”貝拉爾再次中斷了兩人的爭吵。
這不是她第一次做中間人,也不會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