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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近乎於變態的約束方式,白晨覺得這才不合理。
大喬略顯意外的看著白晨,她還以為自己的行為,會招來非議或者嘲笑,卻不曾想白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一行人繼續上路,白晨就騎著馬。
其實白晨是很不喜歡騎馬的,白晨更喜歡坐在車廂裡。
對白晨來說,騎馬簡直就和酷刑沒什麼區別。
不過畢竟不能和大喬擠在一個車廂裡,所以也只能屈就騎馬。
大喬掀開窗簾,與白晨交流著。
“先生剛才可是在曹軍陣中廝殺?”
“殺了幾個毛賊。”白晨淡然說道。
“想必先生武藝高強,卻不知道可有官職在身?”
“沒有,我不喜歡當官,我更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男兒在世,當建功立業,沙場點兵才是,先生的這般想法卻是不合常理,以先生的武藝,若是進入校場中,必能做出一番功績事業。”
“常理?什麼是常理,不過是多數人強行豎立起來的觀點,就比如說你吧,你覺得有武藝就要去當將軍,有學識就要去當官,為什麼會這麼想?因為你身邊的人都這麼想,這樣太累了,人不是為別人活的,別人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人覺得怎麼做是對的,你就去迎合著做什麼,那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額……”大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白晨說的明顯與她是認知不同,可是如果深入一想,似乎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從小到大,父親說什麼是對的,自己就去做什麼。
可是,他說的都是對的嗎?
那也不盡然,至少父親也會犯錯。
“不過人在這世上,總難免被其他人所左右,你不能免俗,我也不能免俗。”白晨聳聳肩道。
“先生不在官場,又不上沙場,又有誰能約束先生呢?”
“天道。”白晨指著天空:“他總是會找尋各種各樣的機會,左右我的思維,控制我的行為。”
以大喬的世界觀,顯然是無法理解白晨所言。
只覺得白晨的話深奧晦澀,隱隱有所感悟,卻又說不上來。
“讓先生笑話了,小女子實在是聽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你要是聽明白了那還得了。”白晨笑著說道。
“先生他日若是想要投效沙場,小女子倒是可以幫您引薦一二。”
“你說的是孫策嗎?”白晨看了眼大喬:“我不會去投靠孫策的。”
“先生對孫郎有意見嗎?”
“倒是沒什麼意見,只不過我是不會去投效任何一方的。”
“先生這般武藝,不去投效一個明主,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不是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就奇怪了,我練武藝難道就一定要給別人當打手麼?這個想法才是真的奇怪吧,我練武健身自保難道不可以?就比如說先前,如果我不會武藝,想必小姐已經落入曹軍手中了吧,姑娘還覺得練武就只能投效別人麾下一途?”
“這……先生說的是,是小女子目光短淺,讓先生見笑了。”(未完待續。)
第兩千九百六十八章 鬥氣
大喬知書達理,而且不喜與人爭執。
雖然她對白晨的很多觀點並不認同,可是又不會與白晨爭的面紅耳赤。
所以白晨失去了很多的樂趣,說的直白點,與大喬聊天實在乏味。
還不如與老張聊天,與他談論天南地北的事情。
很快,大喬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她略微有些不滿,可是並未多說什麼。
“先生,你去過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