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中,若是上到戰場上,怕是一個照面便要被白晨斬了,那麼這場戰鬥更沒的打了。
這個時代,一個人的武力值,決定了他能夠在軍中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就比如說呂奉先,他號稱天下第一武將,只要他站在戰場上,那麼敵將就少有敢上場的,這就導致了呂奉先的軍隊士氣高漲,敵方士氣低弱。
如果沒有數倍的兵力,根本就無法取得勝利。
不過在大喬看來,白晨的武力值絕對在呂奉先之上。
至少呂奉先也不可能在兩萬大軍的包圍下,還殺至敵軍的中心地帶,取敵方上將首級。
莫說是兩萬,便是兩千恐怕他都做不到。
“算了,還是不要說這些事了,我知你心中所想,你不外乎就是想勸我投靠江東孫策罷了,我也早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邀請,我不會參與到這天下大勢去。”
“先生,我們先前的賭局,我想改一改這約定。”
“哦?你想怎麼改?”
“若是先生輸了,那便投靠江東,如何?”
“你家孫郎鎮不住我的,把我留在江東,只會讓江東易主。”白晨笑著說道。
“曹cao能與先生對賭,他且不怕,我江東孫家何懼於此?”
“行,我便答應你就是了。”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之前你還說女人不該插手外務,如今卻是幫著還沒過門的夫君拉招才納賢。”
“此一時彼一時。”
“行吧,反正怎麼說你都有理。”
“這個賭局總該有個時限吧?先生若是說要用三年五年完成,恐怕不妥。”
“那你說多久。”
“先生覺得多久為好?”
“我隨意。”白晨說道。
“隨意?先生如此有把握?”
“夏蟲不可語冰。”
大喬眉頭一挑,白晨這句話分明是在說她見識淺薄。
“先生既然如此有把握,那就從現在開始算,到明日傍晚?”
“你就這麼心急麼?”
“我本是想給先生寬限多些時日,可是先生卻說隨意,我心中也是著急,想要看看先生神通,小女子長這麼大,也未曾見過人騰空而起,如今先生正好可以讓小女子大開眼界。”
“你可不是小女子,你若是男兒身,怕是這天下大半的謀士都要被你比下去。”
“這麼說先生答應了?”
“行啊,不過卻要去人跡罕至的地方,免得太過驚世駭俗,驚擾了他人。”
“這……”大喬畢竟是女人,身邊又沒有護衛保護。
跟著白晨去人跡罕至的地方,卻難保自身安全。
可是轉念一想,白晨若是心存歹念,根本就不用去人跡罕至的地方,現在就能對自己不軌。
“卻是要耽擱行程。”大喬依然遲疑的說道。
“你覺得早去一日江東重要,還是見識這千古都未曾見過的飛天重要?”
“也罷……只盼先生可不要讓小女子失望才好。”
“那喬小姐到底是希望在下成功?還是失敗?”
“這……”
一時間,大喬也開始猶豫起來,若是白晨真能做的到,她倒是很想開一開眼界。
可是如果白晨成功了,那麼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招募他的機會,這讓她更加的糾結。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覺得,招募白晨更為重要。
“成也罷,敗也罷,順其自然,這事也非小女子能夠左右的。”
馬車向著一片山林的深處駛去,雖然偏離了原本的方向,卻也不算很遠。
“此處可好?”大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