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玄門正宗的人聽到你這番話,多半會被當作離經叛道的邪魔對待。”
“若是我的理念是離經叛道的邪魔,那我便將那些玄門正宗的衛道士殺個乾乾淨淨。”
仇一秋苦笑著搖了搖頭,如仇一秋的白嶽醫宗雖然不是玄門正宗,不過也不是魔門邪修,而是屬於左道九流。
這左道九流並非所謂的下九流,而是九種流派,不同於正邪兩派,而是各有門道,所尋的道也是各有不同。
當然了,九種流派又有千百種分支,就比如說醫道又分為濟世救人的醫宗,又分為化屍蝕骨的毒門,總之各有千秋,不一而足。
不過白嶽醫宗偏向於正道,所以仇一秋的理念也更傾向於除魔衛道。
妖為異類,以玄門正宗的教育來說,妖就是妖,不需要分好壞,只要是妖就該殺。
對白晨來說,他改變不了所有人的觀念,可是他不容許在自己的眼前出現這種無分好壞對錯的殺戮。
其實不止仇一秋,其他人也都不明白白晨的這種奇怪想法。
不過白晨的實力最高,所以白晨這麼說,其他人自然也只能遵命。
當然了,仇一秋也不是那些衛道士,不會因為理念不同就分道揚鑣或者是喊打喊殺。
又是幾日的時間過去,一行人來到了仇一秋先前說過的那個修士集市。
這個集市放眼望過去,沒有一個普通人,全部都是修士。
可是全部都如普通人一樣擺攤佔位,吆喝拉客。
這個集市說大不大,說小也是不小,要說大,這裡少說也有近萬的修士,可是要說小,也的確挺小的,不過這個小是指這裡的修士,修為都在練氣或者築基的修士,如仇一秋或者白晨這樣的結丹修士相當的少,至於結丹以上的元嬰修士,則一個都沒看到。
也許有,不過沒有出現在他們眼前罷了。
這個集市倒是沒什麼危險,再加上一路上清苦,難得有這種人群集中的鬧市,白晨和仇一秋索性就放任他們出去遊玩。
他們兩個則是去了一家酒館,這酒館從廚子到掌櫃再到跑堂的小二,居然全都是有真元的修士。
掌櫃的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跑堂的則是練氣小修士。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座位,一邊清聊著一邊等著那些小子回來。
“兩位前輩,你們要的酒菜都上齊了,可還有其他事情要吩咐的嗎?”
“沒了,這是賞你的,你下去吧。”仇一秋丟給跑堂小二一顆紅燦燦的丹藥,小二臉上一喜,連連道謝。
雖然這紅燦燦的丹藥只不過是練氣丹,可是對於跑堂小二來說,已經是絕佳的好東西了。
在這裡幹這些粗活累活的修士,本來就是無依無靠的浮萍,就靠著這些打雜的粗累事來換取一些資源。
就如這樣的跑堂小二,一個月估計也就兩顆練氣丹。
如今仇一秋一次給的‘賞錢’就是他半個月的酬勞,他自然歡喜異常。
“你退下吧,若是有事會叫你的。”
小二不敢再叨擾兩人,拜謝過後歡喜離去。
“在這裡消費是不是都要打賞這些丹藥?”白晨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非要打賞不可,不過我們兩個結丹修士,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畢竟是前輩,總不好兩手空空,每次出行,我都會備上幾十顆練氣丹,以備不時之需。”
“如此說來,倒是我丟了結丹期修士的臉面了,這種事也不知道。”
“對了,你不是想打聽法寶玲瓏的來歷嗎?在這集市中有一處鑑寶閣,專門品鑑法寶,同時也買賣一些情報,你不妨去那裡看看,也許能打聽出玲瓏的出處。”
“也好,你可要與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