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弟子教眾眾多,所以佛門中也是人才輩出,惠能現在雖說有些名氣,不過還沒達到頂點。
白晨站在法性寺前,白磚青瓦佛塔高聳,廟宇中梵音漸起。
這個時代的宗教是純粹的,信徒也是純粹的。
不像後世那般縱慾物流,出家人早已忘了根本,忘了清規戒律,忘了青燈古佛。
雖然一樣也有權力糾葛,可是依然有驚才絕豔的佛門弟子,道家名流,他們只爭彼此的道,忠於自己的信仰,忠於自己的信念。
門口一小沙彌打掃,白晨漫步上前。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是來上香的?還是來聽師父早課的?”
“小師父,在下遠道而來,前來求見惠能禪師,盼惠能禪師能為在下解心中所困,勞煩小師父代為通傳。”
小沙彌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施主是洛陽來的?”
“在下雲遊四方,並無定所,聽聞惠能禪師大名,所以特來求見。”
“這樣啊……禪師現在並不在寺中,施主所求貧僧無能為力,請施主恕罪。”
“可否告知惠能禪師去了何處?”
小沙彌猶豫了片刻,打量著白晨,半餉才開口道:“施主當真不是洛陽來的?”
“在下可以向佛主發誓。”白晨微笑道。
“切莫不可,貧僧信施主便是了”小沙彌可不敢讓白晨對佛主發誓:“前些日子,有幾位洛陽來的大官人,想請禪師與他們去洛陽一趟,禪師當下便拒絕了,而後便獨自離寺,說是避這凡俗權勢紛擾去了。”
“那惠能禪師去了哪裡?”
“這貧僧就不知道了,禪師多半是出外遊歷佈道弘法了吧。”小沙彌說道。
“就連個粗略方向都沒有嗎?”白晨問道。
“禪師臨行前,並未告知。”
“那好吧,打擾了。”白晨嘆了口氣,這惠能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過心念一轉,能夠讓惠能出寺躲避,應該是皇宮裡派出來的人吧。
“施主,若是不嫌棄,可進寺中小歇,寺內供有茶點,可供香客遊人果腹。”
“不打擾貴寺了,在下告辭。”
呼——
一陣清風拂面,小沙彌被風沙迷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白晨卻已經消失不見。
“咦,那位施主去哪裡了?腳****快。”
大唐也許不是歷史上最繁榮的朝代,卻是最興盛的朝代,諸子百家爭鳴,文化的火花不斷的綻放出來,一個個文豪大儒爭相亮相,同時又不失金戈鐵馬,揚威塞外。
整個大唐就如漫天星辰點綴一般,每一顆星辰都是那樣的熠熠生輝,留下詩史般的篇章。
宋朝也有文豪名家,可是宋朝那是一言堂,只有儒家盛行,而儒家卻不思包容,排除異己,奉己為尊,其他所有的派別都視作異己、賤業。
可以說斷送大宋江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口口聲聲的聲稱忠君愛國的文儒。
大唐則是真正的做到了文治武功,雖然不算完美,可是至少大唐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而大宋不管是南北朝都是一部被欺辱的篇章,那麼多的名將生不逢時,不過也是因為他們生在那樣的時代,才讓他們的名字尤為響亮,他們造就了那個時代,那個時代也造就了他們。
白晨又探訪了嶺南道的大小寺廟,可惜都是一無所獲。
一路向著洛陽過去,一路探訪,本以為惠能也許是在哪個寺廟掛單,可惜毫無所獲。
白晨倒是不急,這事也急不得,甚至就算是找到惠能,也未必能夠解決問題。
白晨找尋惠能,找尋那些大師,為的不外乎是尋求他們的道,破自己的心魔。
白晨擅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