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蛋糕上的小裝飾花。
“把我自己送給你算不算正常?”我就知道他會興奮,口水直咽地說不出話來。
“晴……”
“先說好,我還不想太早懷孕當母雞,保險套由你負責,要正常一些的哦!”我笑嘻嘻地看他撫額一呻,不知該如何數落我的百無禁忌。
“是母親……”她不是雞。
“No、No、No,是咯咯叫的母雞,我媽懷鄭問潮的時候整天嘮叨個沒完。”我都快煩死了。
平常已經很羅唆,懷了孕更是變本加厲,像是坐不住的老母雞忙找巢,一下嫌我坐的方位不對,一下說我老爸腳太長,沒一刻安靜的。
“我也不喜歡多個小孩分走你的愛。”愛情都是自私的。
翻個身換個姿勢,衣仲文坐著環抱她,以免引發過度的遐思。
“你不要孩子?”原則上我是可有可無,孩子是來討債的。
“不是現在,你和我還不適合當父母。”五、六年後吧!等他打造好一座無風無雨的幸福家園。
一旦結了婚,他絕不讓妻小有受到委屈的機會,他要他們永遠帶著開心的笑迎接他回家。
“很奇怪,我是個不愛做規劃的人,而你卻凡事按部就班,計劃好一切,我們會成功嗎?”我喜歡變化不愛墨守成規。
“互補。”她是流動的水看不見形態,但他是裝水的器皿,牢牢地盛滿她不致溢位。
嗯,滿有幾分道理的。“衣仲文,嫁給我不好嗎?”
“我娶你更好,你不認為嗎?”她老愛突發奇想考倒所有人。
“還不是一樣,你很愛計較吶!”我發嗔的撒嬌,勾著他頸項直蹭著。
“晴,你在玩火。”他的聲音一緊,看起來像要腦中風。
我要懲罰他的不聽話。“吻我。”
“小惡魔,你……”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順應要求地吻住她微張的唇瓣。
他越來越無法控制慾望之獸,尤其是她存心不讓他好過時。
“小仲仲,你有沒有聽到熱血奔騰的聲音?”他的心跳得好快。
衣仲文在心裡翻白眼。“有。”
每回一聽見她用甜膩的口氣喊他小仲仲,他都有不好的預感,表示她有所求或是要捉弄人。
通常他是直接目睹或受害的活見證人。
“你的面板好燙哦,像是沙漠裡的砂,燙得的手。”我邊說邊往門邊靠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瞧見衣仲文眼中的苦笑,我的嘴角愉悅的上揚,誰說家人不能拿來娛樂,我家可沒這條例。
手一伸握住門把,我在心裡默數一、二、三拉,成斜度的三團人瘤頓時趴在我腳旁哎呀一叫,瞪大了眼睛怪我不該隨意開門。
“偷聽還是偷窺?為人父母真是不容易,辛苦了。”我深深的一鞠躬,行九十度的大禮。
“你這個死小孩……哎,鄭問潮,把你的腳拿開。”痛死了。
“媽,你要做賊肯定不及格,看來還是多設計幾套禮服好養老吧。”自做自受,我不會同情。
為什麼我家會這麼熱鬧,沒有一個稍微正常的地球人,物以類聚這句話可以用在我們身上嗎?
眼角瞧見衣仲文正開啟電腦寫報告,今天就留他在我的香閨睡一晚,明天我就有一頭熊貓可取笑了,他絕對睡不著。
我,秀色可餐嘛!
而他吃不到。
+
太……太誇張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國慶大遊行還是愚人節?怎麼人人手中一支鬱金香,而且還是那種貴得要命、一支叫價一仟元以上的稀有品種,蘭朵娜娃鬱金香。
據說這是有個奧地利的富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