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
林霏點點頭。她確實希望能進入重案組,可這也得看資歷。這次選拔是從全省召集人才,競爭相當激烈。
馮健又說:“前天晚上陳隊跟我透了個底,咱們組只能選一個人。”
“嗯。”
“你想去嗎?”
“當然。”不過按資歷,怎麼也的是馮健被選上才對。
馮健摸了下鼻子,說:“這次要的人少,你恐怕下次才能有機會。”
林霏點點頭,表示理解。她對這些並不強求,能去最好,不能去也沒什麼。
馮健見她沒什麼反應,有些放心。
“其實你留在隊裡也挺好的,重案組風險大多了。以後要是咱們……你知道,就是成了……總得有人顧家是吧?”
林霏頓住,放下面包,想了一會兒之後轉過身子來看他。本來沒打算現在說這些的,可是既然他開了頭,那就有必要說個明白。
“馮健。”
“嗯?”
“就算結了婚,我也不會不幹刑警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馮健下意識地點頭,“嗯。”
“我需要一個理解我的伴侶。”她沒把後半部分說出來,可是意思不言而喻。
馮健的臉色漸漸開始難看,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林霏一聲不吭。
林霏點到為止,轉身繼續檢視監控。
馮健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半晌後,才低聲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以後咱們倆是什麼關係,你都會一直幹下去?”
“是。”
“結婚生孩子這些,都不能讓你動搖?”
林霏點頭。
馮健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蒼蠅,難以置信地看著林霏,覺得像是第一天才認識她似的。沒調到一個隊裡的時候,對她的印象是安安靜靜,長得又白靜,好像很聽話的模樣。等成了同事之後,雖然知道她能力不錯,可也沒覺得她是有這種思想的人。這算什麼?女權主義?還是什麼?他壓根兒想不出形容詞來!
看著他這個樣子,林霏在心裡頭嘆氣。短短四天時間,怎麼就開始變得複雜了?連男女朋友都還不是,她為什麼要開始覺得內疚呢?
試著談物件,不就是意味著該在這種時候把自己的條件和想法都說明白嗎?
馮健忍不住搖頭,一副失望的模樣。
林霏啞口,有種被長輩批評了的荒誕感。
氣氛變得很僵,沒人開口,空氣緊繃。好在有同事把馮健叫去開會,林霏才得以鬆口氣。
喝口水,收拾好情緒,既然食慾全無,那就好好地開始工作吧。
查了一夜監控錄影,王勇的行蹤還是沒跡象。在清晨的時候,林霏被命令回家休息。
穿過早市,買了早點,回到家後幾乎是倒頭就睡著了。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繼母王玉芬出去買菜,父親林建國坐在客廳看報。
“又有案子了?”林建國問。
“嗯,綁架案,人質獲救,主犯跑了。”林霏靠在沙發上邊吃油條邊回答。
林建國正色,“怎麼回事兒?”
林霏簡單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林建國開始思考案情。父女倆最經常的對話就是討論案件。林霏這輩子最崇拜的人也是父親。雖然那時候他很忙,但在她還沒有真正從心裡接受繼母之前,父親是唯一能夠跟她進行心靈溝通的人。
她嚮往成為強者,成為保護別人的人。小時候在局裡寫著作業,看著父親忙來忙去的身影,她心裡其實充滿了憧憬。再加上他這麼多年的無形訓練,那種刑警所需的細微觀察和邏輯分辨能力,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骨子裡。
她不知道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