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掌門,勞煩你將她帶出去。”白晨根本不管歐陽憐衣的阻攔,直接掠過其身側,步入廂房之中。
同時在歐陽憐衣的背後輕輕一送,歐陽憐衣立刻踉蹌幾步,好在龍行扶住,再回頭白晨已經將房門鎖上。
歐陽憐衣頓時大怒,她可從未見過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
氣的她不斷的敲打房門,龍行哭笑不得,這兩人都是倔脾氣,他夾在中間,反而最是難受。
“歐陽姑娘,你這麼敲門,會影響到病人的。”
歐陽憐衣都快氣瘋了,只是聽聞龍行勸說,也不再打門,只是聲音卻是依舊不低。
“你這混蛋,給我開門!聽到沒有,給我開門……”
歐陽憐衣叫了一陣,似乎是叫累了,狠狠的回過頭,瞪著龍行:“龍掌門,你叫他開門。”
“這個恕在下不能從命。”
“那人傷勢還不穩定,若是傷勢復發,有什麼三長兩短,難道要我揹負這汙名不成?”歐陽憐衣已經氣的眼眶裡,淚水打轉,似乎龍行再不答覆,真有放聲大哭的打算。
“歐陽姑娘別急,那位白公子與傷者關係非淺,斷然不會害那人,而且他的醫術也是相當高明,應該是有獨門秘術,不宜外傳罷了,即便那人有什麼反覆,也決然不會怪到歐陽姑娘頭上。”
“就憑那黑臉小子,他能有什麼醫術?若說他會殺人我信,難道救人手段,能與我相比?我可是……我可是……”
歐陽憐衣胸口起伏,牙齒已經打顫著,估計自己都要氣出毛病來了。
龍行聽歐陽憐衣的話,不禁笑了起來:“歐陽姑娘所言倒是不假,論起殺人手段,他要說第二,無人敢說第一。”
“我不管,若是他再不開門,我就……我就……”
歐陽憐衣一時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能做什麼,她差點脫口說出燒房子,只是這字眼也只能想一想。
陳有才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胸口的痛楚又在提醒著他,都說夢裡不會感覺痛楚,怎麼自己會感覺到如此劇痛。
不過這夢還真是奇怪,先前的歐耶神醫不見了,轉而出現一個黑麵小子。
這小子一臉殺氣模樣,就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兩一樣。
看的陳有才一陣害怕,不過這黑臉小子,看到自己臉色又變得溫和起來,拉起自己背坐在床上。
下一刻,陳有才立即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暖流。
他雖然沒修煉過內功,可是時常聽聞那些江湖人吹噓,偶有提及過,內功的神奇不只是克敵神效,救人療傷更是神乎其神,似乎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自己果然是在做夢,陳有才感覺自己的傷口似乎不那麼疼了,傷口處隱有一種酥麻騷癢。
再低頭一看,原本雙指的創傷,居然在神奇的癒合著,兩邊的皮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合。
除了在夢裡,怎麼可能有這種匪夷所思的景象發生,最主要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有才恍若未知,身後傳來那黑麵小子的聲音。
“陳大哥,你的傷勢我已經幫你穩住了,多謝你能伸出援手,保護我妹妹阿嵐,你就安心養傷,待傷愈後,在下定當重謝。”
說完,白晨便扶著陳有才重新躺下,這才返身離開。
陳有才腦海裡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白晨的話。
其實他的傷勢已經去了七七八八,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身體還相當虛弱。
這時候歐陽憐衣衝進來了,對著走過的白晨一陣怒吼。
白晨則是充耳不聞,再次掠過歐陽憐衣的身邊,抽身離去。
“歐陽姑娘,還是想看看病人的情況吧。”
如果不是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