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下來,沐婉兒已經多番顯露過唐門秘術的威力。
詭譎難防,殺人於無形,給白晨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暴雨梨花針,這種大範圍殺傷性的暗器,簡直就是原始地雷。
只要塞上去了,十丈之內絕無生機,特別是暴雨梨花針的穿透力,即便是白晨也擋不住,至於其他人更難抵抗。
兩人計劃好之後,白晨已經大大咧咧的跳下山坡,一腳踏碎一個倒黴鬼的腦門。
“什麼人!!”
營地裡的賊寇已經第一時間發現了白晨,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全副武裝,將白晨團團圍住。
白晨咧嘴笑起來:“屠夫!”
“胡扯。”眾人自然不會相信,一個屠夫能夠一出手就斬殺一個同伴。
為首的兩人目光陰冷,一個雙爪漆黑,乃是施毒高手,另外一個則是揹著一柄長劍,雙臂抱肩,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
“專殺畜生!”白晨殺性大起,一招拳震武夷揮出,一個衝動的大漢連人帶刀,被硬生生的轟出一個血窟窿。
“好膽!”其中施毒的先天高手已經先一步上前,雙手抓著一對爪子,雙爪侵染了致命劇毒,只要被雙爪輕輕一撓,就算是先天高手也要失去抵抗力。
此人不止修為高深,身手極其了得,一套爪功刁鑽陰狠。
白晨被逼得連連退後,只是任憑此人如何強攻,白晨卻是退中求穩。
特別是雙爪即便抓到白晨的身體,也只是激起一道火星,居然難破白晨防禦。
“囚天,看來你一人無法拿下他。”另外一個先天高手低笑嘲諷的看著囚天。
囚天大怒,攻勢更猛,可是任憑他如何猛攻,依然難破白晨防禦。
“王不吟,你若是再不出手,我便稟告大人,告你縱敵逃離,治你禦敵不力,意圖二心之罪。”囚天急了,白晨雖然守多攻少,可是每一次反擊,拳風如芒,驚得他心頭猛跳。
王不吟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不過稍稍思量後,背後長劍出鋒。
一聲劍吟劃過,白晨感覺背脊徒生寒意,不敢大意輕敵,連忙施展火烙鐵布衫。
火烙鐵布衫一出,囚天與王不吟俱都連退數步,驚奇的看著白晨這奇異功法。
“這是什麼武功?”
王不吟臉色凝重:“我從未見過這種武功,此人不宜對付,招呼附近同僚,千萬不要縱他離去。”
白晨擰了擰脖子,看到一個沖天而起的煙火,知道目的已經達到。
只是不知道沐婉兒那邊,佈置的如何了。
沐婉兒一直躲在暗處,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晨的火烙鐵布衫,可是每一次白晨施展,俱都能給她一種心驚膽魄的感覺。
每次她都在想,如果是自己與他對決,自己要如何破解。
一直到煙火昇天,她才回過神,連忙前往過道設定陷阱。
對於自己的機關陷阱,沐婉兒有著絕對的自信,不論是子母陣還是暴雨梨花針,全都能讓貿然闖入者有來無回。
很快,第一批闖入者便已經來了,這是一支二十多人的隊伍,為首者是一個先天高手帶隊。
可惜的是,這個走在最前端的先天高手,也是第一個踏上死亡陷阱的人。
當他一腳踩在子母陣的陣眼上的時候,還以為只是一塊攔路石頭,隨腳踢了一下。
可是子母陣一經發動,那便是方圓十丈,立刻彈射起幾十塊大大小小的石頭,這些彈射起來的石頭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只是彈射到立地幾尺的地方便頓住了。
踏入子母陣的眾人還是一陣迷茫,可是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幾十塊石頭突然爆射開,激射出無數碎石。
所謂是子母陣,便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