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顆普通的壽元丹,可以增加二十年壽元,那麼超品的壽元丹則可以增加三十年,丹王級別的壽元丹則可以增加四十年的壽元。
也就是說,如果張老爺子服下這顆壽元丹,至少又多出二十年的壽元。
這讓他如何不滿意?
“呵呵……雖然這顆是張才送的,不過老朽還是要多謝白公子。”張老爺子很是高興的說道。
“老爺子客氣了,張才與我是至交,何況如今是老爺子您的壽辰,晚輩自當為張才盡一份心意,只是我這禮物,比起張才的心意就差了點,希望老爺子海涵笑納。”
白晨借勢送了一副草書,老爺子開啟一看,這上面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字型。
這是白晨以狂草字型,再合以狂筆九式的手法書寫而成。
福壽雙全,天鍚福壽,三祝筵開, 無量壽佛,華封三祝,日月長明,富貴壽老, 海屋添壽, 慶衍萱疇,福隆耄耄。
“好字好字,白公子果然是才學無雙,就憑這副字,天下便無人能及。”
張老爺子也是不吝讚美,嘴上對白晨的讚揚,實際上是對白晨與張才的肯定。
“呵呵……老祖宗,您還不知道吧,白公子可是新晉的滄州第一才子,詩詞歌賦曠古少見。”
程君溢臉色陰沉,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陰毒無比。
“一個江湖武夫,學著書生舞文弄墨,也不嫌丟人。”張可兒不屑的說道。
“可兒,你胡說什麼。”張父不快的哼道。
張家本就不是正統的武林世家,乃是以商起家,因為買賣生意上與江湖中人有所交際,所以在蜀地中還有些聲望,家族中也有不少子嗣習武。
不過張家並未將自己當作武林世家,並且還讓張才從文。
張父早前聽說白晨才名,心想著讓張才與白晨的友誼再深厚,也好學得一鱗半爪,或許還能考的功名。
“哈哈……張老爺子,你的壽辰大宴,怎的沒有通知老夫。”
這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從大堂外響起,廖山已經大步走入堂中。
“師父。”程君溢一看到廖山到來。立刻驚喜的站起來迎向廖山。
“乖徒兒,為師交代的事可辦妥了?”廖山呵呵的笑著。
“師父交代的事情,徒兒自然不敢怠慢。”程君溢陰笑道。
“廖宗主,既然來了,便是客人,請坐。”張老爺子平淡的說道。
張父已經命下人加了一座,與他相鄰同坐。
“張老爺子,老夫不請自來,您不會見怪吧。”
“既然知道是不請自來,為什麼還要腆著臉來呢?”白晨低聲咕嚕道。
“黃口小兒。若是再多嘴一句。今日便讓你血濺當場。”廖山冷哼一聲。
“廖宗主,這是張家府上,而且今日是我張家老祖宗的壽辰,還望你自重。”張父不滿的看著廖山。
張家與火雲宗雖然有些往來。不過火雲宗習慣了盛氣凌人。所以張父也不喜歡與火雲宗來往。
何況如今與白晨有生意上的往來。再加上白晨與張才的關係,張父自然更傾向於,維護白晨。
“張家主。此子三番兩次辱我,我乃是火雲宗宗主,若是再無動作,旁人知道了,還當我火雲宗無人,什麼癟三都可以欺我辱我。”
廖山眼睛眯成一線,並未給張父任何面子:“若是你張家執意與我火雲宗為敵,那麼廖某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自會與你張家討個公道。”
“不知道你要什麼公道?”白晨平淡的看了眼廖山。
從廖山出現,白晨就明白,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廖山就是來砸場子的,即便自己低聲下氣的道歉,也只能讓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