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男人似乎根本就不會將重點放在自己的出身吧。
那些個男人見了自己,哪個不是猴急的跟吃了春藥一樣。
怎麼這小子就跟個愣頭青一樣?
難道,難道他還是個雛?
妖花不禁打量起白晨,白晨現在已經很火大。
人就是這樣,越是明白純潔的意思,就發現自己越是不純潔。
任何事物都可以聯想到不純潔上去,更何況一個不純潔的事物出現在眼前的時候。
有時候白晨真的很想豁出去,不過再一想,如果自己一夜風流了,第二天被人發現,死在床上,那絕對要丟臉丟死。
咱的幸福人生,絕對不是要以這樣的悲劇收場。
“公子,難道你就不能可憐一下小女子嗎?”
既然勾引不成,妖花立刻便更換戰術,這種乳臭未乾的,初入江湖的小子,不是最喜歡行俠仗義,鋤強扶弱麼,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
“姑娘,你知道一個女人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麼嗎?”白晨心中想著,反正是睡不著了,不如就陪著這妞消遣消遣。
妖花冷笑,又是一個偽君子,明明就已經**衝頭了,還要裝出義正嚴詞的模樣說教。
“小女才疏學淺,請公子賜教。”
“一個女人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她拒絕別人的時候,男人就喜歡聽這個,姑娘如果願意說一百聲‘不要嘛’,在下就讓姑娘住進來。”
妖花的臉色鐵青無比,如果這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被白晨耍了,那她就真的可以去上吊了。
“公子就這般不近人情嗎?”
“姑娘,如果你想男人了,出門左轉,第三間後住的都是男人,如果姑娘是想睡一晚,樓下柴火間正好沒人,如果姑娘既想男人,又想睡一晚……”白晨嚥了口口水:“姑娘可以去對面第五間,我們商隊的掌櫃就住那間,他看起來就是那種人傻錢多,除了人長的略微對不起他媽外,其他的都是上上之選,保準姑娘不會吃虧。”
妖花此刻聽的無名火氣,這小子把本姑娘當什麼?
她以前與玉面公子幾次鬥嘴,可是從來沒吃虧過,怎麼到了這個毛頭小子面前,居然被說的顏面無存。
這讓妖花第一次升起了,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表面那麼簡單的念頭。
“公子,在你的眼中,小女子便是這般不堪嗎?”妖花開始抽泣,肩上的紗衣輕輕一滑,白潔稚嫩的肌膚表露出來,更是平添了幾分楚楚。
同時在不經意間,玉指抹過淚水,指尖微微一抖,暗藏在指尖的粉末與淚水交渾,散發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好香。”白晨突然湊近妖花,深深嗅了一下,
妖花心頭一喜,終於還是中了自己的圈套,逼著自己出絕招,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燈。
悲酥淚不愧為本門第一催情聖藥,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的了。
妖花目光微微向下掃去,果然,就見到白晨某個地方很可恥的鼓起來。
白晨眉頭皺了皺,雖然現在很興奮,可是他還是沒有失去理智。
“這是悲酥淚嗎?”白晨一語道破玄機。
妖花臉色劇變,駭然看向白晨,顯然是無法相信。
這悲酥淚除了本門中人,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即便是玉面公子,也不知道悲酥淚。
可是這無名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進來吧。”白晨突然讓開一條路。
妖花此刻心情很複雜,他既然知道了悲酥淚,應該已經起了防範才對,為什麼還讓自己進去?
悲酥淚的可怕就在於,幾乎沒有痕跡的挑撥**,讓中者根本就無法發覺,而且對於心智的影響極其細微,相比起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