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說完,所有人都聽傻眼了。這當然不是白晨算是,而是魔方算出來的結果。
再經過精密的計算後。得出了相應的結果。
每個人都覺得,站在這人面前,就好像渾身都被剝光了一般難受。
要知道白晨只是最初的時候看過幾眼財寶,可是他已經把所有的數額全都算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他們揹著白晨偷拿的幾個首飾都瞭如指掌。
須知白晨可是一直在密室外面,而他們是在密室裡搬東西的時候偷拿的,而且拿的又是精小的首飾,幾乎不可能被發現的。
可是白晨卻已經瞭如指掌,這讓他們如何不害怕。
“好了,該說的我說了,該做的你們做,若是你們盡心盡力,他日若是有難,我也會為你們伸出援手,可是,若是你們膽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我可不想下次殺的人是你們。”
此刻誰還敢有半點的貪墨心思,在白晨的面前,他們沒有一點點這勇氣。
誰知道眼前這個手眼通天的小子,會不會知道他們有什麼不軌舉動。
鄧捕頭為難的看著白晨:“少俠,這事我們是絕對支援您的提議,可是縣令那……”
“把這個拿給你們縣令看看,問他認不認的這令牌。”
鄧捕頭一接過這令牌,手頭一沉,第一反應是這個令牌是金子做的。
要知道,在朝廷之中,每一個級別每一個門戶都有特定的材質令牌。
比如說兵部的兵符、虎符就是用黑鐵打造,又比如說衙門差役用的則是木製令牌,後宮妃氏用的則是銀符,只有皇帝才能夠用金子打造的令符,又或者是身負皇命的使者。
鄧捕頭差點手頭一抖掉在地上,雙手連忙捧著,腦袋低沉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再看正面,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皇字,北面是九龍奪珠,整個令牌精緻無暇。
鄧捕頭頓時覺得重逾千斤,臉色更是嚇得蒼白無比。
“這令牌便送給你們縣令了,他日在公門之中有難事,拿著這塊令牌去京城,不論是找皇上還是找臣相,都能為他把事扛了,可是他如果敢拿一文一厘,我就要他人頭落地。”
鄧捕頭直接捧著金令,雙膝跪下,重重的一個響頭,其他捕快也是如是一般。
他們連猜測白晨的身份,都不敢去猜測。
任何錯誤的猜測,都是對白晨的不敬。
能夠拿出皇令,又有如此威勢,而且敢誇下海口,只要拿著這令牌,便是滔天大禍也有天下最有權勢的兩個人幫縣令頂著。
那麼縣令已經是賺大了,今後在官場說是橫著走也不為過。
“我下次再經過此地之時,若是能聽到你們與縣令做的不錯,那麼讓你們升遷也不是難事,若是我來的時候,聽說你們縣令貪贓枉法,聽說你們欺壓良民,我就去屠夫的攤上拿把殺豬刀,把你們都宰了個乾淨。”
每個人脖子一涼,他們畢竟是公差,雖說沒到欺壓良民的地步,可是以前多少也幹過那麼幾件不光彩的勾當,心頭頓時開始後怕起來。
“好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在此久留,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跟你們縣令說一遍,還有你們幾個好歹也是公門中人,武功這麼差勁,若是少了冷追命,你們能抓幾個重犯?有空多去練練手腳功夫,以後說不定還能混個金刀侍衛噹噹,你們難道就打算一輩子當個捕頭捕快?”
在場每個人差點又從地獄升上了天堂,金刀侍衛,那是他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可是眼前這人,絕對有這個可能!(未完待續。。)
第四百章 華山論劍
果然,一個人走動是最舒坦的,即便白晨再疼愛阿嵐,也架不住她那種能把小事鬧大,能把大事鬧僵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