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而這三個小孩的後面,還站著兩個高高瘦瘦的漢子。看起來應該是練過幾手的家奴。
孩童滿臉猙獰,指著那女掌櫃和幾個女侍:“揚州白水產的水秀胭脂。就這貨色?色不潤不勻,顏燥乾澀,小爺我在揚州城送給花姑娘的胭脂,都比你們這的好一百倍,你們還敢自稱京城第一胭脂紡,給我砸了這家胭脂鋪!”
那女掌櫃和女侍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她們這胭脂鋪可是大皇子名下的,平日裡誰敢在這放肆。
今日居然來了這三個小兔崽子,不但將店裡的客人都趕跑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砸店。
不過看著面目猙獰的小孩,還有身後那兩個氣勢洶洶的奴才,她們是敢怒不敢言。
“住手!”韓仁看不下去了,當即喝止道。
那小孩扭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韓仁,不過立刻又回過頭:“愣著做什麼,給我砸了,今天誰敢攔著小爺,就給我打殘了。”
這時候,一個奴僕為難的看著那孩子:“少爺,老爺來的時候吩咐小的,不要在這京城鬧事……”
“小爺我哪裡鬧事了?明明就是被人欺負,一條人命值多少錢?一千兩夠不夠?不夠就一萬兩好了,小爺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韓仁本還只當是外地來的暴發戶,可是當他看到那孩子手中拽著的一疊銀票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那一撮銀票少數也有百餘張,每一張可都是一萬兩銀子。
這小子就算是暴發戶,那也不是一般的暴發戶。
韓仁心中就開始嘀咕起來,京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暴發戶,隨隨便便就能給自家孩子數十萬兩銀子當零花錢的,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吧。
這可是相當於李瀾生幾十個產業啊!
“這位小公子,在下韓仁,在下自然不是攔小公子的,這黑店砸的好,砸的大快人心。”韓仁瞪了眼那女掌櫃,讓她此刻收聲閉嘴。
韓仁主管李瀾生的產業,對於李瀾生產業裡的大部分勾當利益,自然是瞭如指掌。
其中大部分也都是他受益的,就比如說這胭脂,剛才這小子口中說的揚州胭脂,的確是揚州胭脂,不過是揚州胭脂紡不要的次等貨。
在這京城裡卻是銷量最好的,能買的起這些個玩意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
不過這些大富大貴人家,卻未必有什麼好眼力。
在他們的眼中,最貴的自然就是最好的。
哪怕是發現了,礙於大皇子的威勢,也不會主動聲張。
這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只是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是此間高手,居然認得出這胭脂好壞。
不過韓仁此刻盯著這孩子手中的銀票,更想著其背後的家世,頓時就起了心思。
那兩個奴才在聽到自家少爺再三的催促後,立刻就將胭脂鋪打砸了。
那幾個女侍和女掌櫃則是蜷縮在角落,也不敢聲張,只是偶爾的受到驚嚇,不斷的發出驚呼聲。
“哥哥,就只是這樣嗎?不打斷她們的腿嗎?”其中一個女孩看了眼那幾個驚嚇過度的女子,嘴裡卻說著近乎殘忍的言詞。
“小孩子家的,不要整天把打打殺殺的掛在嘴邊。”男孩瞪了眼兩個臉上鬼畫符的女孩:“梁文、梁武。你們兩個等下給我把那女掌櫃的手腳打斷。敢在本少爺面前以次充好。就要做好被打斷狗腿的準備。”
“是,少爺!”
梁文、梁武在孩童的命令下,惡狠狠的將掙扎與哭求的女掌櫃拖到了後廂,然後便是一聲悽慘至極的慘叫。
不多時,梁文和梁武又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孩童:“少爺,都辦妥了。”
“走,去鴻運賭場。少爺我今天一定要將前些日子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