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極泰來,密林裡的迷霧也將會變成指路的明燈……”
“曹雲,你神神叨叨的說了半天,這長生祠都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誰知道是不是當年那個瘋子信口開河的,畢竟他可是業內公認的瘋子,一生都在說長生祠有長生花,吃了可以長生不老。反正我是不信。”
姚叢是隊伍裡最堅定的科學論者,唯物主義者。她是最堅決的否定長生祠存在的人。
“姚叢,既然你不相信,那為什麼還要跟來?”曹雲反駁道。
“這是一個活動,我是我們登山考察隊的一員,我不相信不代表我就可以不參加活動。”
“好了,你們都別鬧了。”徐長江淡淡的說了一聲,制止了兩人就此事繼續爭論下去。
“隊長,你信不信?”曹雲似乎是非得爭出個對錯出來,立刻就找徐長江評斷。
姚叢也看向徐長江,眼中同樣是堅定不移的目光。
“不管我信或者不信,都不能改變什麼,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徐長江抹去額頭的汗跡,目光閃爍不定,看著迷霧重重的深山,心中莫名的百感交集。
在自己隊友喋喋不休的爭論之時,卻不知道,他們口中爭論不休的那個瘋子,徐富貴就是他的父親。
那個聲稱發現了傳說中的長生祠,可是卻沒能證明自己言論的瘋子。
他就是一個笑話,他出入這片森林多次,就是想要找到長生祠,證明自己是對的人。
可是,自從他第一次發表結論說長生祠真的存在後,就再也沒能帶領其他人找到長生祠。
徐富貴多次尋覓長生祠,不止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更是為了找回他的那些隊友的屍骨,那些永遠埋藏在長生祠中的隊友的屍骨。
不過不同於自己的父親,徐長江找尋長生祠的目的,不是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正名,也不是為了科學論證,他還有更加私密的目的,一個不能公之於眾的目的。
其實長生祠,一直都是科研考察的一個爭議性很大的話題,從長生祠是否存在,到長生祠中所供奉的到底是那路神仙,都一直存在著爭議。
在隨後的路程裡,徐長江一直都在抬頭望天,腳步也顯得有些急躁。
“曹雲,今天真的會有日全食嗎?”
“肯定有,日全食的週期是十八年零十一天,而我還跑去學校裡,找到了我以前的老師,天文學的教授請教這個問題,他也給過我肯定的回答。”
曹雲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就在今天下午兩點多,還有個把小時呢。”
“隊長,你還真信有長生祠嗎?”姚叢不滿的看著徐長江。
“我希望我們的探險能有個結果。”徐長江淡然說道,沒有人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能夠找到長生祠。
沒有人能夠明白,長生祠對他的意義。
不是可言考察或者獲得科學論證,僅僅只是為了生存。
或許就連徐富貴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死後,都未曾真正的瞭解自己的兒子。
這個可悲的男人永遠都無法理解,自己的兒子並不是人。
每次踏足這片森林,徐長江的感覺就會有所不同,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
而且隨著不斷的深入,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只是,每次他都沒能成功的找到長生祠,有幾次甚至感覺,長生祠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就是無法找到,這也讓徐長江非常的苦悶。
眾人的步伐都很快,即便是在這連路都沒有的密林之中。
他們知道如何在叢林之中行走。突然。眾人感覺天色一黯。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太陽。
此刻的太陽似乎不再那麼的刺眼,日環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