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晨手掌似乎用力過度,將一個金器捏變形了。
“啊……你幹什麼?你知道這一個金器的價值嗎?”
“不好意思,不小心的。”
面對關山樰歇斯底里的咆哮,白晨只是報以一個歉意的笑容,可是他的這個歉意看起來都沒什麼誠意。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可你的那個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絕對不是故意的,是這個金器太不經用了,我都沒用力氣,它就變形了。”
白晨無奈的聳聳肩,可是手上卻開始揉捏起金器,金器已經完全的變形了。
白晨之前就試過在自己將金紋刻在金器上,可是都是以失敗告終。
很顯然,刻畫金器需要特殊的技巧,可是這個技巧的關鍵卻無從得知。
“關山導師,你對金器有多少了解?”
“你幹什麼?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你毀掉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嗎?”關山樰對白晨故意損毀金器耿耿於懷,看著白晨的目光都猶如仇人一般。
當然了,即便沒有這回事,她也不會對白晨報以善意目光,他們兩人天生就是水火不容。
“哎呀……不小心又捏壞了一個。”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關山樰憤怒的抓住白晨的衣領。
白晨又拿起一個金器:“關山導師,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很可能會捏壞第三個。”
關山樰只能放開白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研究。”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如果你能把知道的告訴我,也許能夠讓我少走一些錯路,也能避免我繼續損壞金器。”
關山樰妥協了,面對一個無賴,她沒有強硬到底的本錢,只能選擇屈服。
“我對金器的瞭解所知不多。”狠狠的瞪了眼白晨,關山樰又繼續道:“不過傳說金器師對於血脈是非常重視的,很多金器師都是子承父業,代代相傳,而且據說,每一個金器師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
“強大、傳承、血脈。”白晨看著幾個變形的金器,又拿了起來:“是透過血脈力量進行刻畫的嗎?”
白晨伸出指頭,指頭慢慢的劃過金器的表面。而在白晨劃過的痕跡上。顯露出鮮紅的顏色。白晨用自己的血脈力量,融入了刻畫的紋路之中。
當白晨完成了一個金紋的瞬間,手上的材質猛的一顫。
“有反應!!”白晨眼前一亮:“果然是血脈力量。”
白晨的指頭速度加快,立刻刻畫出了吞火獸的金紋。
整個金器都在散發著紅光,可是卻並沒有成為真正的金器。
白晨感覺還缺點什麼,到底還缺什麼?
突然,白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在鍊金魔法中,每一個魔法道具在製作完成後。都需要一點魔力將它魔法道具啟用。
這個金器如果把它視作魔法道具,那麼它也需要魔力來啟用?
白晨立刻將一絲魔力注入金器之中,剎那間,金器脫手而出,化作一頭身軀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兇獸。
“哈哈……成功了!!”白晨興奮的大叫起來。
關山樰愕然的看著白晨,成功了?他將一個金器材料,重新制作成了一個全新的金器?
白晨已經理解了最初級的金器製作,重新回收金器,白晨又開始將金器破壞掉,重新開始製作新的金器。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個金器都是新的型別。
白晨把自己所知道的金紋全部嘗試了一遍,白晨大致上已經理解了這十幾個金器的型別以及製造工藝。
金器可以是任何的外形,只要金紋正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