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那天以後,羅比奧幾乎沒再出過魔法塔。
偶爾的走動也就是去買酒,或者去下層的地下室。
即便是那個地下室已經空了許久,羅比奧依然保持著白晨在時候的習慣,在晚上的時候,絕對不會進入地下室。
還有對面的床榻,也依然放在原位。
羅比奧不願意去改動魔法塔中的一切佈置,每次看到對面整齊的床鋪,羅比奧的心情就更加的沉重。
他甚至開始懷念,那個小子從來不整理床鋪的壞習慣,而自己每次都會一邊說他,一邊給他整理床鋪。
可是,自己卻再也沒那個機會了。
羅比奧一直在想,如果當時白晨沒有讓他,沒有給他一條手臂,他會不會死?
可是這注定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一夜的宿醉後,羅比奧感覺腦袋沉重無比,每天基本上也只有這種時候,羅比奧會稍稍的清醒一點。
羅比奧搖了搖沉重的腦袋,一股刺鼻的酒臭襲來。
羅比奧乾嘔一番,起身坐起來。
突然,羅比奧看著對面的床鋪,床單凌亂著散在床鋪上。
羅比奧以為是自己的宿醉未醒,拍了拍渾渾噩噩的思緒,可是對面的床鋪依然是凌亂的。
羅比奧猛然站起來,大步的走上前,床鋪上依然帶著一絲溫度。
咕嚕咕嚕——
羅比奧猛然回過頭,發現在角落的鍊金儀器上,一個燒架上正在燃燒著藍色的火焰,上面正放置著一個燒杯,燒杯內的藥劑正在沸騰著,也不知道燒製了多久了。
羅比奧的臉色終於變了,他記得這個燒製的過程。
羅比奧急忙走上前,拿起燒杯中藍色的藥劑,先是嗅了嗅。
“南柯一夢!”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懂得煉製南柯一夢!
羅比奧回憶起當初與白晨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自己曾經說過,如果這世界上有一種永遠喝不醉的酒該多好。
而後。白晨卻把這句話當真。經過十幾天的研究。
終於研究出了這種南柯一夢。一種有酒的味道,實際上卻是恢復魔力的藥劑。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羅比奧的臉色時陰時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這個藥劑的名字,也是白晨親自取的。
不管是材料還是煉製的方法,只有白晨知道。
下一刻,羅比奧淚如雨下,卻是帶著高興與激動的淚水。
“你還活著……你還沒死……你這混小子……”
……
白晨找到寇蘭德的住處,此刻茵菲兒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準備好了吧?我們差不多該離開了。”
“斯蒂文。傳送陣周圍有不少的守衛,茵菲兒如今的重犯,恐怕無法透過傳送陣離開。”
“些許小事。”白晨身後的蘿拉走上前,拉著茵菲兒看了幾眼:“風蘭,你幫她稍作改變。”
“是,大人。”
寇蘭德疑惑的看著蘿拉,白晨微笑道:“忘記介紹了,她是我的助手蘿拉。”
“寇蘭德大人當然認得我,我們應該有十年沒見了吧。”蘿拉淡淡的笑望著寇蘭德。
“哦……你們是老相識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世上數來數去。也就那麼些十二級**神與十三級神法師,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
過了片刻。風蘭領著茵菲兒再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卻發現茵菲兒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平庸的外貌,與原本嬌俏的容貌完全不成正比。
白晨不禁看了眼風蘭,果然,讓一個女人給另外一個女人化妝,那麼這個女人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