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有些錯愕了。
“你們在玩什麼?”
金格力看到沙姆進來,立刻起身,想要讓出一個位置,可是白晨卻看出了金格力的心思,立刻叫道:“先把五瓶喝完,不許耍賴。”
金格力苦著臉,這東西是真不能躲喝,他現在只感覺渾身哆嗦,舌頭都已經失去知覺了,哪怕是賴掉一口都好。
偏偏白晨就與他這麼較真,不過在權衡過後,金格力還是把五瓶冰晶全都喝光了,然後就將他裹著大棉被,坐在旁邊直哆嗦。
不過金格力受完懲罰,肯特就開始站到牆角上,然後倒立著,看那樣子實在是滑稽。
“你們這是玩什麼?”
“沙姆,你也玩嗎?”
“先和我說說,你們玩的是什麼,如果輸了讓我喝五瓶冰晶,可是會要了我的命的。”
“我們在玩預測。”
“玩預測?怎麼玩?”
“比如說剛才吧,我們猜測下一個進入房間的人是男性還是女性,肯特猜是女性,然後為了贏,還給克服打了電話,要求上來一個服務員,雖然他沒要求是女性,不過這個酒店裡的客房服務員基本上都是女性,不過他沒等到服務員,卻等到了你。”
沙姆同情的看向在牆角倒立的肯特:“很抱歉,肯特,讓你受委屈了。”
“那如果賭輸了,要怎麼懲罰?”
“咯……”白晨指著牆角掛著的轉盤,上面還刺著幾個飛鏢:“輸的人就自己投擲飛鏢,刺中哪個算哪個。”
轉盤上有十幾個懲罰,有大有小,最大區域的就是喝五瓶冰晶了,大概佔據了四分之一的板塊,然後就是倒立三分鐘,還有在臉上畫畫,反正上面的懲罰千奇百怪,什麼都有,還有最小的一個板塊是豁免懲罰。
“我能加入嗎?”
“好啊,人多好玩。”
沙姆看向嘉麗文,他發現在飯桌上挺健談的嘉麗文,此刻居然一句話都沒說。
“嘉麗文女士,你好。”
嘉麗文點了點頭,依然沒開口說話。
這時候,阿湯附在沙姆的耳邊輕聲說了句,沙姆回頭看向轉盤,上面有個懲罰是禁言十分鐘。
很顯然,嘉麗文此刻正在禁言之中,沙姆不禁莞爾一笑。
“不過事先宣告,如果你輸了,就必須自己接受懲罰,不能讓別人代勞。”
“行,我盡力。”
沙姆點點頭,白晨又看向阿湯和儷:“你們也來嗎?”
兩人遲疑了一下,白晨立刻就道:“你們不說話,那就當你們也玩。”
“你們一起來吧。”
“接下來猜什麼?”沙姆問道。
“這次輪到嘉麗文出題了,不過嘉麗文不能開口,那就順延,金格力,你出題。”白晨說道。
金格力想了想,開口道:“我要猜屋內所有人的年齡加起來是多少,差的最遠的人接受懲罰,每個人將自己的年齡寫在紙上,然後再把自己的答案也寫上。”
每個人都拿起紙筆,開始觀察每個人的年齡。
白晨同樣也需要觀察與心算,在不動用特殊能力的前提下,他也無法做到絕對的準確。
畢竟這是玩遊戲,白晨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也用到這上面來。
如果這樣的話,那遊戲就沒意思了。
白晨只知道嘉麗文的準確年齡,其他幾個人的年齡則是完全不知道。
最終,白晨在畫板上寫下自己現在這個年齡,同時還有自己猜測的答案,550歲。
白晨推測沙姆的年齡應該已經兩百歲以上,甚至更高,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老化,不過他也許有自己特殊的維護身體的方法,所以可能他比現在外表顯示的年齡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