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直盯著我看?”
金格力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白晨,旁邊的兩個學員也都滿臉的困惑。
金格力問道:“白晨,有什麼事嗎?”
白晨搖了搖頭,不過又道:“你對內功心法有興趣嗎?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來,我們探討一下。”
“我也去。”寬重立刻說道。
新人遲疑了一下,站起來走到白晨的面前。
金格力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修煉,不要走神。”
“你以前練過內功?”白晨看著新人問道。
“沒有。”
“你的水平不像是新手。”
“我練過其他。”新人回答道:“和你們武館的法門很像的東西。”
“你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白晨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也是。”說著,新人轉身打算離開。
“你就這麼走了嗎?”
“我在這裡已經得到我需要的東西了,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新人回答道。
“我們不是敵人吧?”
新人回過頭看向白晨:“你所指的敵人是什麼意思?你可能把我當作某個人,或者某個人派來的人了,不過我想我們不是敵人,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接觸了。”
“這樣就好。”白晨露出微笑。
新人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寬重就站在白晨的身邊,壓低了身子:“白晨,你相信他的話?我覺得這傢伙絕對意圖不軌,我看我們還是抓住他,然後嚴刑逼供,你放心,我對逼供很有一套,交給我好了。”
“你打的過他嗎?”
“他?沒看出他有什麼能耐嘛。”
“所以你才打不過他,你練他的底細都摸不透,怎麼和他打。”
“那你摸得透他嗎?”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透過外表觀察強與弱,我是透過另外一個方向來觀察的。”
“什麼方向?”
“天。”白晨指了指上面說道。
“誒……你等等……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完全聽不懂……”
白晨看著那個新人早已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個人給白晨的感覺很奇怪,強大?或者是弱小?
很難形容的感覺,身上完全沒有血腥之氣,所以他應該沒殺過人,至少沒濫殺過。
白晨來到前臺,敲了敲前臺的桌子:“溫雷莎,剛才那個來報名的人叫什麼?”
“等等,我查一下……叫慈恩。”
路上
慈恩同樣在回憶剛才與白晨見面的情形,白晨給他的感覺則是危險,非常的危險。
這已經多少年未曾感覺到的了,這也讓慈恩對白晨充滿了好奇。
可是他又不敢過分的接近白晨,因為那種危險的感覺絕非空穴來風,如果自己貿然的接近他,很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甚至是比危險更加絕望的境地。
慈恩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雖然他依然充滿了好奇,可是還是決定避免與白晨繼續接觸。
慈恩抬頭看向天際:“不一樣的道,不一樣的天道,他來自哪裡?”
不過思考無果,慈恩搖了搖頭,回到家中。
只要不是敵人就可以了,自己與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瓜葛,也無需瓜葛。
就如自己在這裡的三千年一樣,尋找著那一絲堪破的機緣。
……
家裡
金格力坐到白晨身邊:“白晨,今天那個學員有什麼問題嗎?”
“沒,他沒問題。”
“可是被你叫走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
“那我有什麼辦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