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我調查一個女人,看看她來白鹿城多久了,在白鹿城都做了一些什麼。”
“是。”
……
陳開衫已經快要絕望了,他已經困在白鹿城十二天的時間了。
每天都會有大批的修士追殺他,原本他以為,這種事情頂多持續兩三天的時間。
可是事實就是,他低估瞭如意坊對他的仇恨,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憤怒。
十二天的時間裡,每天都是一個不同的懸賞,每天都有不同的賞金。
而城主府倒是每天都是十萬下品靈石,不曾變過。
而這也導致修士們每天只去如意坊門口看懸賞告示,反正城主府的懸賞告示也不會改變。
可是這可苦了陳開衫了,這十二天來,他一天要被割掉一個部位。
昨天他的左邊耳朵剛剛被割掉,如果僅僅是一邊的耳朵也就罷了,偏偏之前他已經多次遭受到類似的境遇。
前傷未復,後傷又跟著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這幾天下來,陳開衫的戰力也大幅度降低,甚至可以說沒什麼戰力可言。
他從如意坊騙來的法寶倒是不俗,幾次殺身之禍都是靠著這件法寶擋下的,可是這件法寶只能被動的防守,只有在對手下殺手的時候,才會發動,其他的時候,不管他如何催動,都無法使用法寶。
至於上品法寶碧波劍,他根本就沒時間祭煉。
而且以他的修為,想要祭煉碧波劍,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沒有元嬰的修為,想要祭煉上品法寶,少說也要十餘年的時間。
而他原本的秘密藏身點也被發現了,現在他正偽裝成一個乞丐,躲在一間破廟之中。
雖說陳開衫不是大修士,可是至少也入道一百多年,何曾落到過如此悲慘的境地。
居然要裝成乞丐躲避,而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即便是偽裝成乞丐,他也沒絲毫的把握能夠避開修士的尋找。
一方面是尋找他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經過這些日子的追殺,基本上全城的修士,都已經知道了陳開衫這號人。
即便他把修為壓制住也沒用,畢竟他的修為能騙的了別人,可是一旦有修為比他高的人發現他,依然能夠輕易的察覺到。
再者,他現在全身都掛著傷,這些傷根本就無法遮掩。
估計全城只有他一個人是臉上有傷,少一個耳朵、少一根指頭、瘸腳、光頭、後腦勺還被寫上了一個大大的蠢字。
不管他怎麼藏,不管怎麼偽裝,始終會被發現。
如意坊是擺明了態度,就是要玩死他。
“咦,這裡有人。”
“是陳開衫,太好了,是陳開衫!”
陳開衫一聽到這聲音,直接彈起來,轉身就衝出破廟。
“別逃,我不割你的肉,你別跑,今天不是要割你肉的……”
誰信啊,陳開衫撒丫子的跑。
可是他這一跑,更多修士發現他了。
“是陳開衫,快追。”
“別跑。”
“今天的任務不是要割肉,快停下。”
陳開衫才不信,局面再次變成過去十二天一樣,他越跑就越多人追。
陳開衫沒注意到,他背後的修士,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枚凝肌丹,這凝肌丹不貴,能夠一定程度上治療外傷。
因為今天如意坊放出的懸賞任務是,給陳開衫服用一枚凝肌丹。
這個懸賞任務看起來是為陳開衫好,可是所有的修士都看出來了。
如意坊這是怕陳開衫被玩死了,所以才發出這麼一個懸賞任務。
這也就意味著,如意坊是打算繼續折磨陳開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