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也許城主府的人也會吸引過來,到時候鬼先生可就走不脫了。”
“本座來去,不需要你來提醒。”鬼先生雖然言詞不屑,可是他已經感覺到有修士過來了。
確實,這裡是白鹿城,整個白鹿城都佈置了探查禁制。
這個禁制就像是一個全程監控一樣,誰人動手,在哪裡動手,城主府的人一清二楚。
自己剛才動手,想必已經落入城主府的人眼中,所以這時候非走不可。
“哼,饒你一條狗命!”說罷,鬼先生已經離開陳開衫的落腳地。
“鬼先生,下次記得先想好,如何將在下救出白鹿城。”
陳開衫感覺鬼先生已經走遠,收起笑容,臉色卻略顯凝重。
得罪鬼先生,可不是什麼好事。
鬼先生可是大當家的幕僚,也就是軍師。
雖說在大當家的眼裡,不管是自己的修為還是鬼先生,都不堪入目,畢竟天人境之下和天人境之上,存在著巨大的鴻溝。
可是鬼先生卻深得大當家信任,哪怕自己能夠離開白鹿城,一旦被鬼先生盯上,怕是在千面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鬼先生要懲治自己,怕是連藉口都不需要找。
唯一的機會就是祭煉碧波劍,如果自己能夠祭煉了碧波劍,那麼自己就能夠參與到大當家的計劃中,到時候鬼先生也不能輕易的處置自己。
……
“先生,那個女人最近一段時間在白鹿城的行動,已經調查好了。”李元週迴到白晨的面前覆命。
“與我說說,她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
“此女來白鹿城已有一個月有餘,現在大會館落腳,一個月以來,她擺放過八個大修士,試圖說服對方追隨她。”
“呵呵……”白晨笑了笑:“那可有成功的?”
“八個拜訪過的大修士,沒有一個答應。”李元周說道:“不過她倒是集結了一批小修士,主要都是築基和結丹修士。”
“可打探到,那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了嗎?”
“據說,她手上有一張密境藏寶圖,而且根據她透露出來的口風,這密境藏寶圖之中,藏有天大的秘密。”李元周看了眼白晨:“先生,可需要屬下去為您拿到藏寶圖?”
李元周雖然只是結丹修士,可是就因為在白晨府邸中辦事,現在倒是結交了不少人脈。
誰不知道如意坊的真正主人大有來頭,不說其他,單說每天釋出一個懸賞,懸賞賞金又高昂,就不是普通修士能比。
更何況,城主府也跟著附和,又以如意坊為主,城主府為次,這來頭不可謂不大。
如果李元周對外傳一些話,比如說白晨想要得到所謂的藏寶圖,估計不少修士都會樂意效勞。
“不用,我對那份藏寶圖沒什麼興趣。”
“先生看不上那份藏寶圖?”
“此女心性向來謹慎,她怎麼可能隨意的傳出訊息。”
“先生是覺得藏寶圖是假的?”
“也許是真的,可是她也不會隨意的帶在身邊,她放出這個訊息,不外乎是希望能夠讓一些散修依附於她,至於藏寶圖的真假,我倒是無法判斷,也許是真也許是假,這就不好說了,而以她的心性,即便是有藏寶圖,也不容他人染指,你現在去搶,也只會搶到一份假的。”
“先生說的是。”
……
皓煙在白鹿城已經一個多月了,雖說來白鹿城並非毫無收穫,可是卻也不大。
皓煙真正的目標是那些大修士,可是那些大修士卻是一個比一個精明。
對於她丟擲的誘餌,根本就無動於衷。
只有那些小修士願意上鉤,而且其中不少人,並非真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