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白晨三人發現,門口站著的那個人一直沒有離去。
“血屠,你是不是去把他叫進來問問?他已經在門口待了這麼多天了。”
“他看起來不趕時間,如果趕時間的話,早就自己進來了。”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估計人家是靦腆呢。”
尊無平日還是比較嚴肅的,卻沒想到居然還開起玩笑來。
不過這兩天尊無和聖夜也感覺出來了,外面那個人應該是沒什麼惡意的。
至於要不要見面,那就完全是由白晨自己決定。
終於,在第七天的時候,那個人終於向著裡面走進來。
而在屋裡的白晨,也感覺到了那個人進來。
“那個人好像進來了。”尊無提醒道,當然了,他也相信白晨已經知道了。
那個人走到大門口,看著大開的大門內的白晨。
然後抽出劍指向屋內的白晨:“血屠。”
坐在白晨身旁的聖夜說道:“來者不善啊?”
“我還以為他不是來找麻煩的。”尊無說道。
白晨也很納悶,這傢伙站在外面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不動,今天終於動了,居然就跑到自己的面前動刀動槍。
白晨都覺得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
沒有身份手鐲,那就不是他們這樣的戰士,可是他的身上毫無邪惡的氣息,甚至沒有殺意。
“你是什麼人?”白晨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長髮飄飄的男子,不得不說,這個男子非常的儒雅俊逸,幾乎所有男性的正面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接我一劍。”儒雅男子平靜的說道。
“你要挑戰我?”白晨疑惑的看著儒雅男子。
“不,我要殺你。”
聽到儒雅男子的這句話,尊無和聖夜都皺起眉頭,凝視著這個儒雅男子,並且已經警惕起來,以防止這個人突然出手偷襲。
“為什麼?”
“因為我要殺你。”
“為什麼要在外面等待那麼久?你既然想要殺我,你早就可以動手襲擊我了吧?”
“這裡是別人的家。”儒雅男子給了白晨、尊無和聖夜一個非常無言以對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似乎也的確是那麼回事。
別人的家,不方便闖入,所以在外面站了那麼多天。
“那你現在又為什麼進來了?”
“因為快沒時間了。”儒雅男子說道。
“為什麼快沒時間了?你快死了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不能說。”
“如果我不出來,你是不是要闖到這裡面殺我?”
“你出來。”儒雅男子倔強的說道。
“我就不出去。”白晨笑盈盈的看著儒雅男子,滿臉的戲謔調侃:“有本事你就進來。”
儒雅男子就站在大門前,看著門檻顯得有些遲疑。
“是不是你如果隨便是闖入別人的家裡,會被什麼人懲罰?”白晨好奇的看著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沒有回答:“你快點出來。”
“你走吧,我沒空和你糾纏。”白晨揮了揮手道:“你現在已經站在別人的領地內了。”
“這裡不是你的領地,你沒權力趕走我。”
白晨看了眼尊無和聖夜,尊無站起來走到門口:“那我可以嗎?”
“你要包庇他?”儒雅男子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尊無。
“是啊。”尊無已經暗自戒備起來,如果儒雅男子突然發動攻擊,他絕對會施以還擊。
可是,讓尊無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