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擺駕回宮。”
……
翌日——
白晨依然在街頭行醫,不過換了一個位置。
因為不在昨日的位置擺攤,所以沒有人認出來,白晨就是昨日的那個神醫。
“公子,這條街似乎沒人認得出您,要不要我們去吆喝兩聲?”
“不用。”白晨笑著搖了搖頭:“我雖然行醫,卻不是大夫,所以不需要大張旗鼓,緣分到了即可。”
“公子,您是神仙,在這擺攤看病救人圖的什麼?救濟天下?還是積德行善?”
“等待有緣人。”白晨輕笑著說道。
“有緣人?”
“只要來我這看病的,就是有緣人。”白晨淡然說道:“區別只在於是善緣還是孽緣。”
“什麼是善緣孽緣?”阿山阿陳都是一臉茫然。
白晨看了眼兩人:“與我為善,我便與人為善,這就是善緣,與我為惡,我便與人為惡,這就是孽緣。”
白晨的目光看向前方,只見女子款款而來,步履輕盈,身姿迎風而倒,說不出的婀娜。
只是看這女子的臉色,卻是得了重病,時不時的掩嘴輕咳。
在看到白晨的攤位後,款款落座:“先生可會看病?”
“我不只會看病,還會看人。”
“勞煩先生,幫奴家看看,奴家是得了什麼病。”(未完待續。)
第兩千六百三十章 風塵女子
“絕症。”白晨平靜的說道。
女子臉色平靜,沒有半點波瀾。
“可有醫治之法?”
“身上的病可治,心中的傷難醫。”
“嗯……”女子站起來,身姿搖曳步履蹣跚,眉宇灰暗的離去。
“姑娘,難醫不代表不能醫治。”白晨抬起頭微笑的看著女子。
“謝先生勞心,小女子不醫了。”
“你這女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家公子乃是真仙下凡,給你看病是你的……”
阿山和阿陳不幹了,他們覺得別人拒絕白晨的好意,都是一種褻瀆,立刻出言駁斥女子。
白晨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收聲。
“姑娘,身在紅塵卻將心寄予情上,實非明智之舉。”白晨惋惜的說道。
“你又知道什麼,那人說過,他會回來找我的。”女子不滿的看著白晨。
“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許是真心的,不過他還有一句潛臺詞沒說,你有本事就等一輩子。”
女子愣了一下,下一刻便露出決然之色:“那我便等他一輩子。”
“他能負你一次,便能負你一世。”
“你不明白。”
“情這個東西,誰又說的清道的明,姑娘怕是自己都不明白,又何必誤了自己的一生。”
“先生,情這個東西付出了,便再難收的回來。”
“釋迦摩尼能斬三千煩擾絲,你卻連區區一根情絲都斬不斷嗎?”
“小女子何德何能,如何能與佛主相比,這情絲非金非鐵,卻堅如金鐵,小女子手無縛雞,難斷情絲。”女子是個很倔強的人,她的回答是決然的。
“那姑娘便與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就賭姑娘所付出的情,是否值得一生等待。”
“小女子青煙,謝過先生,只是此事乃是小女子私事,就不勞先生費心了。”
“若是我非要賭呢。”白晨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堅決。
“先生……你……”
“你身上染了髒病,他卻負你而去,給你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留之何用?”
“先生,他有他的苦